“對於這2枚指紋,你怎麼看?”鄭平問田詩道。
“怎麼會有這個問題?”怎麼會有這個問題。
“我覺得公安應當不會犯這麼明顯的錯誤。或許,這2枚指紋與案件並沒有什麼關聯。”鄭平大概猜到了公安的說法。
“也許你說得是對的。但是現場的痕跡是不能放過的。”田詩鄭重說道,“尤其是田剛這個案件,現在很多痕跡都沒有查明,這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倒是。”鄭平點了點頭。如果說指紋是疏忽,那麼體液就沒有任何理由。這可是關鍵證據,你就算說是田剛為了掩蓋犯罪提前準備的。也要查明,他是把誰的體液通過什麼手段留下來的。
“這種關鍵證據,公安不去查,我們自己來查?”田詩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嚇了鄭平一跳。
“詩姐,這種事情我們怎麼查?”鄭平對於田詩的想法,還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牛哥,相信你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是吧。”田詩看向一直不作聲的牛森。
“原本我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要隻是查指紋的話,我還是有辦法的。”牛森說道。
“辦法,什麼辦法?”鄭平看向牛森。
“何秀芝的交往對象是有限的。在他們當中進行比對,還是可以做到的。”牛森說道。
“詩姐不是說,專案組成員可能隱匿證據嗎。那這指紋會不會是專案組成員的。”鄭平說道。
“抱歉,警察我可查不了。”牛森聳了聳肩。任何事情都要有個限度,對警方展開調查,牛森不是辦不到。而是辦到了,就可能有大麻煩。
“警方人員是有嫌疑。但是真凶成了辦案人員的可能性是不大的。如果專案人員中有與何秀芝存在社會關係的情況,依照工作紀律,是要回避的。”田詩其實並不太相信警方人員的嫌疑性。隻是有些時候,這樣表述可能更能實現目的。誇大,有時雖然聽起來不太準確,但總算沒有脫離事實。
“那個謝方會不會有嫌疑?”鄭平突然想起了這個人。他初聽牛森提起這個人時,就覺得有些不可理喻。畢竟田剛與謝方應該沒有什麼交集。
“謝方的嫌疑不大。他可能也是受人指使。”田詩理解為謝方隻是站在前台的人,後麵應當還有彆人。這件案子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與鐵路公安會有什麼關聯。
“那誰會指使謝方呢?”鄭平的問題一說出口,就感覺到不對。田詩、牛森二人怎麼可能知道答案。
“這種事可是不能隨便猜的。但是公安係統有人不想我們繼續下去的可能還是有的。畢竟我們也屬於翻案。”田詩笑了笑。天下公安是一家,天下公安恨律師,這兩句話在係統內還是有一定代表性的。
“指紋的事情我去查。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我會儘快的。”牛森說完離開酒店,去查指紋去了。
“現在有時間、指紋這幾個點,詩姐,應該夠了吧。”鄭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