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著麵前的一皮箱錢,喬栓不解地問道。
“喬老弟,我知道謝方與你有過約定。這樣,你們的約定是你們的事。你要把他安全送走,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於豐說道。
“於哥,你也太小瞧我喬栓了。我是那種差錢的人嗎?”喬栓哼了一聲。這個於豐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謝方在你那裡,你現在把禍水引到我這裡來算是什麼?
“我知道你不差錢。這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老哥我已經退出江湖這麼多年了。很多關係已經用不上了。這種送人的事,還是需要借助你老弟。這個謝方也算是與咱們兩家都有莫大關聯的人物。把他安頓好,既是保護他,何嘗又不是保護咱們自己。”於豐勸道。
謝方現在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不能讓他再留在自己手裡,也不能讓他再留在東元市。離開這個城市,他再去哪裡,就不關於豐的事了。
“這事不好辦呀。”喬栓說的是真話。他知道自己的身邊有牛森的眼線。是誰,他還沒有找出來。其實他也在猶豫,找不找有什麼意思。自己難道還真敢動人家嗎。
“好辦不好辦,也是要辦的。長濟那邊已經收隊了。下一步警方就會順著線一路查過來的。那個時候,你就是有路子,隻怕也用不上了。”於豐提醒喬栓。
“好吧。不過,我這邊有警察的線人,所以這條線路不能我的。”
“那用誰的?”
“你們聽我安排就好。”
喬栓是安排了幾個手下外逃。安排這些人,其實不是喬栓仗義,而是喬栓覺得幾個人還有用。這些人到了外地,基本上就為自己所控製。很多事情使喚起來就省事許多。
謝方就不一樣了。喬栓既希望他安全,又希望他從此之後與自己再無半點瓜葛。這種情況下,喬栓就不能把謝方安排在自己的關係網下。哪怕是多花些錢,也是值得的。
“你去抓謝方,不需要報警嗎?”鄭平問道。
“為什麼要報警?”牛森一邊拿著望遠鏡觀察一邊說道。
“謝方可是警察,手裡還有槍,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抓得了他嗎?”鄭平說道。
“我一個人不行。咱們不是兩個人嗎?”牛森看向鄭平。
“你把我還算上了。你說我是能打呀,還是能跑呀。”鄭平有些氣樂了。
“放心吧。如果有機會,我會自己動手抓他。如果沒有機會,我會報警抓他。隻是我也要先見到他,才能報警呀。”
“那我們為什麼在這裡呀。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東元市火車站。”
“我們為什麼來這裡呀。難不成喬栓去安排他坐火車離開?”
“不會。喬栓會安排他走另外的方式。不過,這個謝方會相信喬栓嗎?我看未必。最後,他選擇的路線一定還是通過鐵路出逃。”牛森說道。
“他就算是通過鐵路走,也不能正大光明走吧。我們在這裡又有什麼用。”
“他從車站坐車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不信你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