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糾結了一會,他現在捉摸不到劉俊的心思。
現在的孔融剛剛得到了少府令的職位,就有點患得患失了。
思量過後,孔融向劉俊十分誠懇地說道:“大將軍容稟,今日禰衡衝撞了大將軍,卑職聽聞心中不安,特帶禰衡來向大將軍請罪!”
劉俊笑眯眯地對孔融說道:“你的消息還挺靈通。連本大將軍的行蹤都能夠打聽到。”
孔融慌張不已,要是被扣上這個帽子,自己恐怕日後沒什麼好果子吃。
“卑職不敢!”孔融急忙狡辯。
劉俊擺擺手,說道:“好了!知道這事和你沒什麼關係,你也不用慌張。你先下去!吾有話好好地和禰衡談談。”
孔融如釋重負,急忙行禮而出了劉俊的書房,在門外三丈外等候。
典韋也對孔融有點好感,起碼這人很有分寸。
此時的劉俊對禰衡說道:“坐吧!站著不累啊?”
禰衡沒有廢話,直接找了位置坐下了下去,然後對劉俊說道:“沒想到你是大將軍劉俊,真是出人意料!”
劉俊笑了一聲,說道:“你現在是過來賠罪的?”
“說這些有什麼用!?要不是孔文舉拉著吾過來,你以為吾會過來?現在大將軍打算如何處置吾?”禰衡的嘴還是很硬。
“哦?那你覺得你應該受什麼處罰?”劉俊反問道。
禰衡很囂張地說道:“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那吾就大發善心地告訴你。吾無罪!”
劉俊搖搖頭,說道:“你可真心大!看來是留你不得了。”
“什麼?你敢處置我?”禰衡跳了起來,就要對劉俊進行狂噴。
典韋一個箭步衝了進來,一把就將禰衡給控製住了。
劉俊來到了禰衡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禰衡,說道:“饒是你禰衡牙尖嘴利,也拗不過強權!現在人為刀俎,你為魚肉。你可認錯?”
禰衡的脾氣很硬,哪怕是被典韋摁著,他也不改口,罵道:“劉俊,你有辱斯文!不為人子!虧你還是大將軍。”
劉俊對典韋說道:“放開他!”
典韋立刻就將禰衡給鬆開了,禰衡感覺一陣輕鬆。
劉俊對禰衡說道:“禰衡,吾向來以德服人。若是對方還是不服,那就要用的大戟霸了!”
禰衡還有點不明白劉俊的意思。隻見劉俊臉色一正,拿出了霸王戟,直接放在了禰衡的身上。
這個時代的文人,很多都是文武雙全,偏偏禰衡就是一個另類,他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霸王戟可是有一百多斤,直接壓得禰衡整個人都站不直了。
“好重!”禰衡的臉都憋紅了,用儘全力推開劉俊壓過來的霸王戟。
劉俊單手將霸王戟舉了起來,在禰衡麵前耍了一下。霸王戟揮舞之間,勁風吹散了禰衡的發鬢。
禰衡看得那是膽戰心驚,自己用儘全力推出去的霸王戟,劉俊單手就可以拿起來,還揮舞得那麼快。
最後一招,劉俊突然爆發出滔天的殺意,直接撲向了禰衡。
禰衡隻感覺到一股屍山血海般的場景湧向他,讓他的大腦瞬間呆滯。劉俊手中的霸王戟已經向禰衡砍了過來。
“要死了麼?!”禰衡感覺渾身都僵硬了,想躲又躲不開,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可劉俊手中的霸王戟戟鋒停在了距離禰衡脖子一寸的地方,氣氛很是壓抑。
禰衡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霸王戟,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哈哈哈!”劉俊收回了霸王戟,隨手一丟,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禰衡整個人都癱軟了,他剛才可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劉俊要殺他。要是最後一刻沒有停下,禰衡現在就是一個死人。
劉俊拍了拍手,對禰衡說道:“你還算不錯。換做普通人,早就嚇尿了。”
禰衡很想告訴劉俊,他差一點就尿了。不過禰衡還是強硬著看著劉俊,說道:“要殺便殺,你戲耍在下,是何道理?”
“戲耍你?不,本大將軍是在告訴你一個道理。”劉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平淡地說道:“你再有文采,再有能力,都要屈服於我。因為我可以用一百種方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同時遺臭萬年!”
旁邊的典韋一臉的敬佩,他就是喜歡劉俊這麼霸道的性格,這才是他的主公啊。
禰衡氣得咬牙切齒,但他卻不敢發飆。禰衡自己滿打滿算也就是一百多斤,恐怕劉俊赤手空拳都給捏死他。
以前的禰衡算是運氣好,遇到的都是講道理的人,加上對禰衡的名聲有點忌憚,故而禰衡才可以肆無忌憚地罵人。
就是這種寬和的環境讓禰衡越來越囂張。
劉俊本來已經不打算和禰衡有什麼交集,偏偏孔融怕死,把禰衡給拉過來賠罪了。而劉俊也想著禰衡怎麼都有點能力,隻是沒有放對地方。
星爺說過,那麼怕是一塊廁紙,放對地方了,都會發揮巨大的作用。
針對禰衡這樣偏執性格甚至有點瘋狂的人,劉俊一開始是認為不適合官場的。畢竟要想在官場上發展,必須是圓滑的。官場上明爭暗鬥,表麵笑嘻嘻,背後捅刀子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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