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劉俊一舉殲滅了鮮卑大軍,殺得塞外血流成河,千裡無人煙。
胡人不敢南下,大漢邊疆獲得和平。
烏桓人突然襲擊,由踏頓為主帥,放棄胡人多麵開花的策略,直接聚集大軍,突破幽州的防線,一步步占據城池,逼近薊城。
這完全就是漢人諸侯的打法。
高覽一時間還適應不了。由於大漢的兵力過於分散,使得前期給烏桓人占據了優勢。
眼下情勢對高覽很是不利。一旦薊城被攻破,那高覽就是千古罪人了。
無奈之下,高覽將兵力聚集在薊城,確保幽州中樞穩定。
可這也被塌頓所算計,派出兵馬攻略城池。
整個幽州狼煙四起。
而割據遼東的公孫一族卻采用坐山觀虎鬥的計策,坐等大漢和烏桓人兩敗俱傷,最後出來摘桃子。
由此看來,高覽的壓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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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關鍵時刻,張遼和李儒頂著冬雪來到了薊城。
高覽欣喜若狂,馬上出城迎接。
見到張遼之後,高覽一把就拉住了張遼的手,說道:“文遠,你終於來了!”
“受主公之命,沿途調動兵馬,花費了一些時日。這次吾帶來了三千騎兵。”張遼很是疲倦,但他還是關心戰局,問道:“烏桓人現在到哪裡了?”
三千騎兵,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高覽說道:“風雪很大,咱們進城說話。”
張遼和李儒點點頭,隨同高覽進入了薊城。
到了太守府之後,在喝了高覽準備的暖身熱湯之後,張遼和李儒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地圖邊緣詢問戰況。
高覽一五一十地將最近的戰況給說了出來。
張遼奉命成為主帥,他必須要完全了解戰局。
而高覽的壓力瞬間下降。
聽完高覽的述說之後,張遼和李儒的臉色沉重。
烏桓人吸取了鮮卑人的教訓,采用了不同的策略。
這就讓幽州的局勢變得十分微妙。
稍有不慎,被烏桓人占據了整個幽州,那直接動搖了大漢的國本。
漢胡之間乃是你死我活的爭鬥。大漢從漢高祖時期就一直和塞外胡人發生戰爭。
眼下烏桓成為大漢的心腹大患,天子劉協下達對烏桓人進行亡國滅種的旨意。
張遼和李儒不由得沉重起來。
李儒看著地圖沉吟起來,說道:“看來這個踏頓果然不凡。要想擊敗他,恐怕沒那麼簡單。”
高覽也點點頭,說道:“烏桓人幾乎個個都是精壯。吾派出兵馬出擊,均被塌頓以優勢兵力圍殺。”
李儒沉吟道:“如此說來,塌頓是早有準備。不出奇計,難以攻克之。”
“陷陣營……”張遼突然喃喃自語。
“張將軍說什麼?”高覽疑惑地轉頭。
“高順的陷陣營!”張遼猛地轉身,眼中迸發精光,說道:“呂布麾下最精銳的部隊,數百人破萬軍如摧枯拉朽。烏桓人雖眾,但騎兵結陣後靈活性大減,若我們效仿陷陣營組建一支重甲騎兵……”
李儒眼中閃過驚喜,說道:“好計!烏桓騎兵善騎射而輕甲胄,若以重甲騎兵衝陣,必能打亂其陣型!我軍本就有重騎兵,可…”
他話音未落,便被張遼打斷。
“不!”張遼眼神堅定地說道:“塌頓處心積慮,他必然有所防備。而我要組建一支全新的重騎兵!連人帶馬,全身覆蓋鐵甲,一人三馬!最好的戰馬,裝備齊全!”
李儒和高覽都被張遼的想法給震驚了一下。
高覽皺起眉頭,說道:“將軍,打造重甲耗費巨大,短時間內無法鍛造出來。”
“至於甲胄問題,即刻傳令工匠,將城中所有鐵料熔了重鑄!三日之內,吾要足夠的甲胄!重騎兵的人選,也要以最強的士兵,全軍擇優挑選!”
高覽的頭有點大,短時間內真的可以做到麼?
李儒沉思片刻,手指輕點地圖:“將軍此計雖妙,但需注意三點:其一,重甲騎兵衝鋒雖猛,卻難以持久,必須找準時機一擊必殺;其二,若是重騎兵數量太少,需以輕騎配合佯攻,分散烏桓兵力。”
“哈哈哈,當年吾跟隨主公,殺得鮮卑人仰馬翻!”張遼陷入了回憶之中,說道:“當年呂布就是仗著有陷陣營,每次都把我等給壓下去!這一次,吾也要讓烏桓人知道一下大漢的恐怖!”
李儒不斷地盤算,隨後說道:“擒賊先擒王!”
張遼鄭重地點頭。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高覽聽得心驚肉跳。
張遼拍板道:“吾現在是主帥。一切以軍令為上!高將軍,即刻下達軍令吧!”
高覽懷著擔憂,按照張遼的軍令行事。
於是薊城的工匠都開動起來,不斷地打造符合張遼要求的甲胄。
而聚集在薊城的士兵們也都沸騰了。
張遼要在全軍之中挑選最強士兵,成為王牌部隊。
軍中強者為尊,哪個士兵願意承認自己比彆人差?
雖然不知道張遼挑選最強的士兵來做什麼,但將士們的士氣很高。
王牌部隊意味著高風險高功勞好待遇。行軍打仗,不就是為了功勞麼?
於是軍中大比就熱烈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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