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連日來的投石機進攻,也讓守軍將士找出了應對之策。
反正劉軍都不會進攻,他們隻要架起盾牌,躲在射程之外,就沒有問題了。
劉俊騎著烏騅馬,一直都盯著永安城的狀況,這個情況也被他給發現了。
文聘向劉俊稟報道:“主公,敵軍都躲起來了。我軍的投石機對敵軍的傷害微乎其微。”
霍峻看了看,最後向劉俊說道:“主公,末將以為可以用易燃之物包成火彈,拋射進永安城。”
用火彈來殺傷敵軍,這非常的有效。
“此計甚妙!”文聘大讚道。
劉俊搖搖頭,說道:“我軍也沒有那麼多的硫磺和火油。隻能維持一時,無法持續多久。”
文聘和霍峻倒是忘記了這一點。
可不改變一下的話,那就沒能夠給魏延造成更多的傷害。
劉俊突然對文聘、霍峻說道:“沒有火彈,其他東西也是可以的。本王有一件特殊的任務交給你們去辦。”
文聘、霍峻對視一眼,心中滿是疑惑。
突然說有“特殊任務”,兩人實在猜不透劉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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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請吩咐,末將等萬死不辭!”文聘、霍峻齊聲應道。
劉俊笑著擺了擺手:“無需萬死,隻需你們辦一件‘接地氣’的事。”
文聘和霍峻更加疑惑了,什麼事情是接地氣的啊?這個詞,他們還是第一次聽。
劉俊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出了讓兩人目瞪口呆的命令。
“你們去將士們集體方便的地方,將那些‘五穀輪回之物’收集起來,用麻袋裝結實,越多越好。黃昏時分,用投石機全部拋射到永安城裡去!”
“什……什麼?!”文聘、霍峻瞬間石化,臉上的表情如同見了鬼一般。
文聘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差點絆倒身後的親兵,聲音都變了調,說道:“主公,您……您說的是……將士們的糞便?”
霍峻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劉俊,顫抖地說道:“主公,這……這恐怕不妥吧?咱們乃是堂堂王師,怎能用這等汙穢之物攻城?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朝廷乃是正統,劉軍是仁義之師,沒想到居然要用到那麼汙穢的東西。
劉俊臉上的笑容不變,語氣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說道:“笑掉大牙?本王要的就是讓魏延笑不出來!”
“我軍詐稱十萬,嚇得魏延不敢出城。投石機可以摧毀敵軍的軍心。然而魏延已經習慣了咱們的投石機,如果不使出點猛料,咱們如何能夠攪亂益州的軍心呢?”
“可……可這也太惡心了!”霍峻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抗拒,說道:“士兵們收集起來都難,更彆說用投石機拋射了,恐怕沒等拋出去,自己先惡心暈了!”
文聘一想到那個畫麵,早飯都快吐出來了,勸說道:“主公,還是換一個方法吧。末將想想就覺得惡心。”
“惡心?打仗哪有不惡心的?”劉俊收起笑容,語氣嚴肅,說道:“要是文和在這裡,他可比本王還要心狠手辣!咱們這招,既不傷人命,又能奏效,何樂而不為?再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隻要能拿下永安城,這點‘惡心’又算得了什麼?”
這句話真的是發自劉俊的內心。
隻要能夠打贏勝仗,那就是好計策。
比方說賈詡就喜歡將屍體拋射到敵軍的城池或者大營之中。程昱用人肉當軍糧。李儒用火燒城池來阻攔追兵。
比起他們來,劉俊簡直就是仁義到了極點。
文聘看著劉俊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決,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主公,末將遵命。隻是……收集這些東西,還需請主公下令,讓士兵們配合。否則,恐怕沒人願意乾這活。”
霍峻也說道:“是啊!將士們恐怕不願意啊!我等也非常難辦!”
“這個自然。”劉俊點了點頭,“本王自然會下令,參與收集、裝袋的士兵,每人賞一金。如今投射的士兵,也是每人一金。你們隻管放心去辦,務必在黃昏之前,收集足夠的‘彈藥’!”
文聘、霍峻無奈,隻能躬身應和:“遵令!”
走出中軍帳,兩人臉上依舊滿是難以置信,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崩潰”二字。
“文將軍,咱們真的要這樣麼?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被人恥笑?”
霍峻一臉的生無可戀。
文聘搖頭歎息道:“主公心意已決,不聽勸啊!沒辦法了,隻能按照主公的命令去辦了。”
雖然這次能夠學到一些陰謀詭計的經驗,可文聘和霍峻都覺得非常的惡心。
可想而知,文聘和霍峻從此就會在曆史上留下濃厚的一筆。
史官絕對不會忘記這樣的戰役。
哪怕是勝利了,文聘和霍峻也感覺自己臟了。早知道會這樣,他們就不跟隨劉俊來了。
“文將軍,你說主公這是想出來的什麼陰招?”霍峻苦著臉說道:“這比讓我去衝鋒陷陣還難受!”
文聘歎了口氣,說道:“主公自有主公的謀略,咱們隻管執行便是。再說,有一金賞錢,應該會有士兵願意乾。咱們也不要多廢話了,免得夜長夢多。”
兩人不敢耽擱,立刻召集麾下的軍官,傳達了劉俊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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