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主公比他們要厲害。換做他們的話,早就吐了。
文聘和霍峻見劉俊居然依舊堅持,他們也堅持著挖,一刻都沒有停。
在劉俊的帶領下,很快就完成了任務。
“娘的!這玩意兒怎麼這麼臭!”劉俊看著自己沾滿汙穢的雙手和衣袖,隻覺得一陣惡心,連忙讓親兵遞來清水和布巾,拚命地擦拭起來。
文聘、霍峻等人見狀,也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跑到一旁乾嘔、擦拭。
“主公,您現在知道了吧?這活兒實在是太難為人了。”霍峻一邊擦拭,一邊苦笑著說道。
劉俊歎了口氣,臉上的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奈。
他知道,士兵們已經儘力了,再強迫他們,恐怕會引發更大的不滿。
“罷了罷了!”劉俊擺了擺手,說道:“把收集到的這些,全部用投石機拋射到永安城去!明日就不再以此攻城。”
士兵們如蒙大赦,紛紛放下工具,開始將裝滿糞便的麻袋搬到投石機旁。
儘管依舊惡心,可想到不用再繼續挖了,他們心中還是鬆了一口氣。
投石機再次發動,糞彈又一次向永安城砸了過去。
此刻就輪到永安城的守軍和百姓罵娘了。
魏延帶著守軍在城牆上,滿臉的生無可戀。
昨晚他們忙活了好久,才把城牆收拾乾淨,劉俊又來這樣的毒辣招數。
永安城內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惡臭彌漫,疫病蔓延,守軍和百姓們都快被逼瘋了。
魏延在心裡將劉俊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如此卑鄙無恥的招數,魏延征戰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魏延昨晚上就將這個事情彙報給劉備,希望劉備給點戰術指導。
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在堅持了好一會之後,劉軍的投石機也不再投射了。
守軍這才輕鬆一些。可他們連呼吸都不敢大一點。
永安城的空氣,此刻都是惡臭的。
而在這時候,劉俊突然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劉備派過來的援軍到了。
“太好了!有多少人馬?”劉俊對斥候詢問道。
斥候老實回答道:“回稟主公,援軍分為好幾路,而且十分謹慎,進速十分的緩慢。”
劉俊一聽,頓時就明白了前來的援軍有高人指點了。
文聘和霍峻還記得劉俊說過要突襲永安城的援軍,於是站出來請戰。
“主公,就讓末將帶領騎兵殺過去。”
“區區烏合之眾,哪裡用文將軍出馬。主公,就讓末將去。”
麵對文聘和霍峻的請戰,劉俊笑道:“咱們不打!”
“不打?”
“主公不是在開玩笑吧?”
文聘和霍峻的腦海裡也冒出了問號。
劉俊站起來,說道:“吩咐下去,開始準備。今夜撤離。”
文聘和霍峻是真的搞不懂劉俊的操作了。
劉俊自然不會告訴文聘和霍峻,帶領援軍前來的,必然是一個智力高超的人物。
永安城遲遲沒有得到援軍的支援,援軍趕來永安一定是匆忙的。
像如今這樣分為幾路,還緩緩進軍,無非就是在擔心劉俊去偷襲。
而且劉俊還斷定其必然有應對之策。
沒有一定的智力,恐怕是沒辦法如此安排。
劉俊真的猜對了。
帶領援軍前來的乃是智力高超的法正。
為了迷惑潛伏在益州之中的錦衣衛,法正用了很多種手段來營造自己還在成都。
實際上,他向劉備彙報了一聲之後,直接偷偷地跟上了前往永安城的援軍,接管了援軍的大權。
法正料定劉俊必然會派兵來堵截援軍,所以他將兵馬分為幾路,更是以中軍為誘餌。
隻要劉俊要偷襲援軍,法正立刻就能夠將其包圍而殺之。
可是法正即便是做了那麼多的準備,也被劉俊一眼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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