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淵動作極快,第二天就要開始治療,顯然吳衝接受的也很自然,並沒有什麼抗拒或者不信任的表情。
“夏夜,原來你還會針灸嗎,以前都沒聽說過,我這腿左右都這樣了,你也彆有什麼心理壓力,治好治不好都無所謂了,反正我都已經適應了,你就大膽的紮吧,就算治不好,我也絕對不會叫我哥為難你的。”
夏夜……,你人還怪好的了。
應吳淵的要求,整個針灸的全過程他都要在跟前兒看著,夏夜無所謂,隻要不出聲打擾到她,他可以隨意。
隻是在知道自己弟弟要脫的隻剩下一條苦茶子的時候,有那麼一點不淡定,再看到那麼長的針以後,都替吳衝感覺疼,人家犯了大罪是千刀萬剮,他弟弟現在是千針萬針。
好好一個人愣是紮成了一個刺蝟猥。
“還有多久才能起針?”
吳淵忍不住問夏夜,卻沒能得到夏夜的回複,得到的隻有白眼。
正常的針灸當然不能把吳衝的腿給治好,可夏夜有異能,她釋放出來的生機才是重中之重。
十六跟她說,再有十二天的時間她就要發動生孩子了,也就是說著十二天之內就要讓吳衝的腿有一些起色,要知道,哪怕她生完孩子,又產後修複丹,瞬間就能恢複,且壯的像頭牛似的,就算她不介意,誰知道吳衝和吳淵會不會介意,月子裡還是有很多忌諱的。
第一次針灸,因為要注入生機的原因,足足兩個小時以後才結束,針灸的過程中吳衝就睡著了,等夏夜把針都取了下來,吳淵立馬開始給他弟弟穿衣服,一副他弟弟的便宜不能叫夏夜多占一分鐘的架勢。
夏夜直接出來外屋,齊雲景第一時間就過去扶著夏夜。
“累不累?彆逞強。”
“我沒事兒,我不會拿自己和孩子去開這個玩笑,我心裡有數。”
吳淵這邊為了不把吳衝吵醒,隻是拿著衣服給搭在了吳衝的身上,很快也在夏夜的身後走了出來。
下意識的就想要掏兜拿煙。
“彆在屋裡抽煙了,對我,對吳衝都不好。”
一聽說抽煙對吳衝不好,吳淵立馬就把煙揣了起來,並暗自打算回頭就戒煙。
“我不太明白,我弟弟的腿你都能治,為什麼要帶著你弟弟大老遠的跑到京市來做檢查。”
“你不是也打算看到你弟弟能獨立行走之後,再找醫生確定一下他是否完全恢複了嗎。
我和你想的差不多,在乎的人,不能出一點意外,必須得全須全尾的,還是那句話,關心則亂吧。”
吳淵都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無比期待夏夜不是騙他的,能治療好吳衝。
可大腦還是不受控製的懷疑夏夜話的真假度。
“你可一點都不如吳衝豁達,你知道他怎麼跟我說的嗎?他讓我隨便紮,紮不好也保證你不會為難我。”
吳淵都不知道一共帶著吳衝求醫過多少次,轉戰過多少家的醫院,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在他都要麻木的時候,夏夜蹦出來說她能治吳衝的腿,想比最初聽人說那個醫院的那位醫生看吳衝眼下的狀況很有心得,吳淵更多的就是懷疑。
“你這個醫術是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
“你治好小衝的把握有多少?”
吳淵想先給自己一個心理準備,可夏夜直接往外撇炸彈。
“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