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雅嘀嘀咕咕的話沒人聽見,也沒人給她回應。
吃過飯,把小白拖回來放在火堆邊,她也早早地睡了。
既然那個什麼東西已經吃飽了,晚上應該不會再來吸她的血。
她睡得很放心,但半夜裡,還是感覺身上濕漉漉的。
這一次,風雅雅更是覺得眼皮沉重,睜都睜不起來。
她心裡罵了幾句,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看了看身邊,又是一片濕噠噠地,頭更暈了。
“靠!”
風雅雅現在真覺得這玩意兒逆天了,而且簡直就是個瘋子。
“我給你兔子血你不喝,非要喝我的是嗎?就我的血好喝是嗎?”
真是不要臉啊,每天晚上偷偷喝她的血,當她是個血罐子嗎?
風雅雅不敢再在這裡睡覺。
這地方太恐怖了,誰知道晚上會不會再來吸她的血,每天吸每天吸把她吸成個人乾?
她當即出去,找了個彆的山洞。
不大,不如這邊住得舒服,但也比在這裡被吸乾的好。
她是想要能量石,但不想給人當血庫。
等小白好了,他們回去搖人,再把這玩意兒弄出來。
忙活了一上午,才把東西都搬過去。
存了太多柴火,都得搬過去,實在是辛苦。
風雅雅累壞了,又回去拿鍋。
走之前還看了看溫泉水,以後再來洗澡都得小心點了,哎,實在是可惜。
走之前,她還端走了一鍋水,想待會兒洗手洗臉用。
回去後,又是一番整理,把整個山洞都烤了烤,把該堵的洞都堵上,免得晚上再進來個蛇之類的。
晚上,吃了飯,把小白拖回來。
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身上還落了很多灰,風雅雅很感慨,很想他早點醒。
他醒來,他們才能離開。
她一個人待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實在是寂寞,還有點害怕。
晚上,感覺稍微能睡個好覺了。
舒坦。
隻是到了半夜,外麵下雨了,嘩啦啦的聲音,很吵。
風雅雅睡不著了,因為這破山洞竟然漏雨,還漏得特彆大。
外麵下大雨,裡麵下小雨。
她趕緊起來,把火堆挪了挪,免得被澆滅了。
又把小白挪開,給用獸皮蓋嚴實了,免得再淋濕了。
這麼忙活著,總感覺手上很不對勁。
在石床上找了個乾淨地方剛躺下,她終於發現哪兒不對了。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一個黑色的寬條的,好像鐲子一樣的東西,亮晶晶的,正貼在手腕上。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條蛇,嚇得拿著匕首去戳,卻發現堅硬無比,根本就戳不動。
她又伸手去試著拿,這東西摸起來也不是那麼硬,還有點軟。
真是奇怪的東西。
“你是什麼呀?”
這玩意兒,太嚇人了,什麼時候到她手上的?
風雅雅跑到小白身邊,瘋狂搖晃。
“小白你彆睡了,快起來啊,啊啊啊,我要瘋了,這什麼東西啊?”
小白沒給回應,還是死機狀態。
風雅雅都不敢看自己的手,很想把手也砍下來算了。
但她不敢,而且砍掉手太疼了,她沒那個毅力。
“你到底是什麼呀?”
她很確定,這玩意兒是自己到她手上的,而且還是在她睡覺的時候出現的。
“你該不會就是吸我血的那個東西吧?你是能量石,還是要寄生在我身上,把我吸乾?”
如果真的被寄生,她就隻能真的把手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