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
院子並不是很大,一圈下來也就八十米。
梵冷莫跑到第五圈的時候,就累的跑不動了,不過炎濤沒有喊停,她隻能拖著沉重的步伐繼續跑下去。
跑到第十圈的時候,梵冷莫感覺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嗓子也火辣辣的疼,恨不得多長幾個肺出來。
“好了。”炎濤終於叫停了。
梵冷莫撲通一下趴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反正就是不起來。
炎濤上前,單手輕輕鬆鬆把她拎起,帶進屋子裡。
屋裡有一個大大的木桶,裡麵是綠油油的藥水,還在咕嚕咕嚕的冒著泡泡。
“脫衣服進去泡一下,不然你明天起不來床。”炎濤說完,轉身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梵冷莫盯著這桶惡心的綠水,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脫掉衣服鑽了進去。
身體一進入水中,酸痛的肌肉瞬間得到了緩解,舒服的梵冷莫眯起眼睛哼哼。
炎濤的房間不大,但收拾的很整潔,屋裡有濃濃的煙草味,看樣子是個老煙鬼了。
他的床頭櫃上有一個煙灰缸,還有一個相框。
距離有些遠,梵冷莫隻能隱約的看到照片裡是三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應該是炎濤的戰友。
看了兩眼,梵冷莫失去興趣,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泡澡。
泡了十分鐘,藥水的溫度冷卻了,梵冷莫才從桶裡爬出來,拿起炎濤放在一旁的毛巾,擦乾淨水跡,換上負重背心和腳環。
走出屋子,炎濤看著她身上的小背心笑了笑,“還挺自覺。”
梵冷莫撇撇嘴,“明天也要跑步嗎?”
她第一次這麼討厭跑步。
炎濤嗯了一聲,“身體素質不過關,以後早上跑步半個小時,晚上紮馬步半個小時。”
梵冷莫深吸一口氣,哀嚎一聲,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
炎濤拎起她的後脖領,“彆裝死,從現在開始,除了洗澡,負重背心和腳環不準摘下來,聽到沒有?”
“聽~到~了~”梵冷莫的語氣半死不活。
?????造孽啊!為了一百塊錢,她這受的都是什麼罪啊!
下午回到家,梵冷莫收到了吳泰逸的信息,威脅意味很濃。
【耍完酒瘋就跑?長本事了?有能耐你一直彆來見我!】
梵冷莫咬著手指糾結了半天,才回了一條消息。
【好的爸爸,等你消氣了我再去找你。】
吳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