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飯,家門被敲響。
梵冷莫打開門,“小魚叔叔你來啦?”
“嗯。”秦宇應了一聲,急忙跑進屋裡,“寒哥,你沒事吧?”
燕訣寒搖搖頭,“沒事,死不了。”
“誰乾的?”秦宇咬牙,眼中泛出凶光。
“知道是誰乾的了,然後呢?你要乾嘛?”
這句話不是燕訣寒說的,他正瘋狂給秦宇使眼色。
可惜秦宇的心思都在他的傷口上,沒注意到燕訣寒的反常。
???皿???“當然是弄死他們!”
“是嗎?”
“嗯……唉?”嗯到一半,秦宇終於反應過來了,僵硬的轉過頭,“哎嘿!吳警官,好巧啊!”
“這是我家,可不巧嗎。”吳泰逸雙手環胸,看著他似笑非笑。
秦宇垂下頭,“剛才開玩笑的,就……生氣嗎,隨口說的。”
吳泰逸冷笑一聲,拿起外套,“走吧,跟我去局裡。”
燕訣寒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秦宇一眼。
這條傻魚!說話不過腦子!
梵冷莫目送他們離開。
燕訣寒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衝她眨了眨眼睛,“在家等我,一會兒過來接你。”
梵冷莫???????????????
“快點走!”吳泰逸揪著他衣領就把人帶走了。
一看到燕訣寒跟小姑娘說話,他就覺得礙眼。
……
……
黑省a市,一間一百多平米,裝修的金碧輝煌的辦公室裡。
按摩椅上,一個麵容陰翳的中年男人正在閉目養神。
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的男人恭敬站在一旁。
“許強折了?”中年男人問道。
西裝男彎著腰,態度謙卑,“是的。”
“誰乾的?”
“省裡新上任的三把手吳洪濤。”
中年男人緩緩睜開眼,目光如毒舌一般,“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就燒到許強身上了?”
西裝男抿了抿唇,頭垂的更低了,“h市的那個小警察,是他的兒子。”
中年男人眉頭一挑,冰冷的視線落到西裝男身上,“一個小警察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還真是令人意外啊。”
西裝男心頭一緊,冷汗都出來了。
“是我們的疏忽,動手之前沒有查清楚他的家境。”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一道無形的威壓落到西裝男身上。
西裝男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麵如死灰。
“部長,屬下知錯,屬下這就重新安排人手,定然不會再讓那個小警察逃脫。”
中年男人輕嗤一聲,“同一個人,重複搞兩次就沒什麼意思了。”
西裝男戰戰兢兢,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那個小警察,有個女兒是吧?”
“是。”西裝男咽了口唾沫,“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嗯。”中年男人闔眸,無形的威壓消散。
西裝男見狀,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鞠了一躬,慢慢退出辦公室。
中年男人手指輕輕敲打著椅子扶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吳洪濤,嗬!”
……
……
梵冷莫在家裡乖乖看了一上午的電視。
中午的時候,吳泰逸和燕訣寒一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