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棟宣讀完後,,便先行離去。
葉思仁馬上搶過發言權來,說“之所以樂隊可以繼續,全靠學姐在國宴音樂會上精彩的表現,大家鼓掌!”
思仁說罷,大家都為她歡呼起來。
雪柔卻尷尬地皺著眉,隻有她自己心知肚明,自己甚麼事都沒有做,就無緣無故地成了救世主般受大家的敬愛和崇拜,很不好意思。
“大家,聽我說……不是這樣的。”她一直嘗試解釋,但大家根本沒給她機會,反而在思仁的慫恿之下,一擁而上,把她抬了起來,拋了幾下。
葉思仁正在她耳邊嘲諷道“你舉了我這麼多次,現在終於輪到我舉起你了吧!”
“快叫他們放我下來吧!”雪柔哀求道。
“不,你看他們多喜歡你!”思仁笑道。
“放我下來……”
雪柔卻越見麵有難色。
“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
雪柔突然一聲大喝,大家都止住了,這一拋,隻有思仁一個人用背接著,差點被壓成肉餅。
大家看著雪柔憤怒的麵,氣氛忽然變得嚴肅了起。
於是,思仁叫大家散去。
散會後,都紛紛回到課室,唯雪柔和思仁留了下來。
“你這是甚麼意思!”她喝道。
“怎麼,你難道不喜歡嗎……”思仁隻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一腔熱腸,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你這是甚麼回事?”雪柔問。
“我負責出資,那麼銀樂隊就可以繼續運營下去。”思仁說。
“你哪來的錢!”她說。
“哪來的錢,我可是船王的兒子,你忘了嗎?”雪柔看著思仁,感覺他今天有點不對勁。
有錢人富二代,雪柔見識不少。但是這些富二代,並不像爽文中的男女主一般,可以隨便亂花錢。
比如丘文生和陳東升,他們的銀行卡,仍受他們的父母監管著。雖然,他們很多零用錢,但是一下子拿出一筆過十萬的巨款出來是不太可能的。
除非,這筆錢,是他們自己的。
“你彆管,反正這就是我送給給你的你生日禮物,就是整個獨角馬樂隊!”思仁開朗地笑道。
“說得好像你沒有份似的!”雪柔不屑道。
“這…”思仁本想把出海的事告訴她,可這時候,嘴巴卻結結巴巴的,使不出勁來。
“這份禮物,不算數!因為獨角馬,並不屬於我,也不屬於任何人,它是屬於大家。還有,”雪柔說著,生氣地抓起思仁的頸圈,又把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思仁瞬間慌了。
“學姐,有話好好說。”
但見雪柔的表情沒有變化,思仁又補充道“你知道的,你是我在樂隊裡最憧憬的人。你不會傷害我的……是吧?”
最……憧憬的人。
雪柔聽著,想起他“送”的戒指,就放下了他。
本來還想甩他到一邊去的。
但她仍不住斥道“我最討厭人家給我亂扣帽子!”
雪柔知道,銀樂隊的轉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即使那一晚,她表現得很好,但是電視台直播出,當介紹聯合樂隊成員時,正好轉插廣告去了。
所以她的表演對於樂隊被解散的結果,一點幫助也沒有,反而是思仁,不但掏錢租了倉庫,還成了樂隊的股東,這才是整個重建最大功勞。
“你要是想送禮物給我的話,你的應該是更有針對性的,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比如這個。彆弄那些花裡胡哨不切實際的東西……比如這個。”雪柔說著,摸了摸她的戒指。
果然是兩母女,
晴姐挑的禮物,
一下子就讓學姐如此上頭了。
我花了十萬把重建樂隊的功勞全給她,她卻不欣賞。
我還真不會挑禮物……
放學後,銀樂隊大多數人,因為沒有樂器在手,就隻能練習步操。
許逍遙因為回到搖滾樂隊去了,沒有出席銀樂隊的集會。雪柔放學,就向他借了一對鼓棍過來,給大家打拍子操練。
雪柔有看義工幫他們拍攝的整個巡遊的影片。發現,最吃虧的就是隊伍的整齊度。因為大家隻是臨時湊合過來的,許多人都沒有步操的底子,步伐不一,左右錯腳,隊伍整體都很不一致。
她召集各人在禮堂,重新再教一次步伐。
她站在舞台上,而大家則在台下看。思仁在旁邊給她打拍子。
“先是美式散步。看著我的腿。”
雪柔高舉腳,腳跟先落地,腿型筆直,有力。
大家見狀,在各分部長的幫助下,又分開練習。
“然後就是美式踏步!”
她說著,右腳沿左腳垂直升起,放下。
“這為之一步。”然後,她又連續示範了幾步。
接下來,她就陪大家一起練原地踏步。但踏了幾步,她就感到很不舒服。
身上兩塊引以為傲的肉球,此時成了重擔,隨意亂晃。男生們看著,頓時心領神會,偷笑。連帶女生們也,漸漸被影響。
思仁察覺氣氛不太對勁,就止住了她。
“你休息一下吧!我帶大家練!”說罷,便把鼓棍給了雪柔。
看來,母猩猩最需要的是一件……
不,至少得兩件,最好是3件,
好用的運動胸罩。
這樣練習的話,對她來說,也太尷尬了。
於是,到了正常訓練結束,1730後,
今天是莫言出晚,他本想去探望她,順便幫她提行李,但見還有點時間,就先去附近商場的uuen,一家專門賣女性瑜伽及運動服飾用品的店裡看。
那時正是1800,裡麵滿是來購物的年輕婦女。他這樣的一個男生走了進去,還一口氣走了進去,但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