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這幾天隨時都可能生產,完全沒有必要為了拜年,特意來京城,她們也都理解的。
“乾媽,我明天就回去,不會耽誤的。”
陳廣生在京城,要去很多人家拜年,他的計劃是中午在盧振山家吃,晚上去錢家吃。
然後中間的時間,去找他在京城的朋友聚一聚,明天一早回去。
至於項雲東那邊,他說初五會過來,給陳廣生的爺爺上墳,讓他就不用麻煩兩頭跑了。
春節是華國最重要的節日,在這段時間,不論是三教九流,販夫走卒,亦或是達官貴人,隻要能回家的,都會想儘一切辦法回家團員。
這是老祖宗自古留下來的傳統。
陳廣生在京城的朋友不少,中午在家裡吃過飯後,他下午便在黃河莊,請了田成棟和曹元等人過來。
如今的曹元,在滬海的商界已經打出了名氣,他的醫藥公司,目前發展的十分不錯,談吐舉止都成熟了不少。
“曹元這小子,現在可越來越有老板的派頭了。”
他們吃過飯,在池子裡泡澡,身後還有美女幫他們按摩,喂水果。
田成棟頗為羨慕的,看了一眼曹元說道。
“哪裡哪裡,我再厲害,你田哥永遠是我的大哥。”
曹元“謙虛”的說道,雖然他現在的公司,的確發展不錯,在京城的二代圈子,也有了些名氣。
但像他們這種家族,除非從政且位子高到一定程度,否則都不重要。
他們家不如田家,那麼不管他生意做的多好多大,都沒有在田成棟麵前囂張的資格。
“廣生,你上次來京城,是不是和任老他們說了什麼?
我聽說上麵的人都點了你名字。”
忽然,徐剛湊到了他耳邊,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徐剛的父親在國務院工作,所以對這些事,往往能最快得到消息。
“我就是說了幾個不成熟的建議而已,其他的真談不上。”
這種話可不能出去亂說,這點陳廣生還是拎的清的。
洗完澡,陳廣生又安排他們,做自己喜歡的定製項目,而他則是和田成棟來到了休息區,兩人點著煙,吃著水果聊了起來。
本來是有人要來幫他們按摩的,但是被陳廣生給叫了出去,因為他們接下來商量的事情,絕對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
“廣生,尹國慶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尹國慶,男,46歲,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十來歲就和大人們賭錢,後來還拜了一個老千當師傅。
憑借這本事,贏了不少錢,結果得罪了一個道上大哥,對方揚言要廢了他。
尹國慶害怕的不行,主動犯事進了監獄,等四年後出來,那個道上的大哥,已經被槍斃了。
很快,尹國慶又靠著“手藝”贏了很多錢,這回他學聰明了,用手上的錢招兵買馬,後又私自開設賭場,放高利貸。
短短兩年的功夫,就成了那片的老大,人送外號“慶爺。”
他和古華南怎麼認識的,田成棟不太清楚,不過此人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後再次出現,就成了古華南身邊的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