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罪不?”
陳默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電話那頭白芷肯定的說道:“能,彆看那三個小子最大的才17,但是丫頭屬於烈士遺孤,法院判刑的時候肯定參考這個,應該還會按照最高格判刑。”
陳默鬆了口氣,說道:“那就行,我這邊給公司法務打電話了,他們給聯係了律師,到時候必須討一個公道。”
“嗯呢,你放心就行,這邊我幫忙盯著。”
掛了電話,陳默對於老太太說道:“大娘,來信了,那三個小子跑不了了!”
於老太太眼淚再次決堤,她死死攥著丫頭的手,喜極而泣:“好!感謝政府,感謝小默,老天爺可算開眼了!”
八點多,陳默帶著老於太太和丫頭去了警局。
和白芷說的一樣,三個小子直接被移送到看守所,最多一個月,就會進行第一次審判。
這件事情性質惡劣,按照那三家的德行,肯定得上訴,不過陳默一點兒不慌,他就不信了,一手明牌還能打出什麼花來。
給丫頭買了幾身衣服,陳默開著車帶著兩人回了村。
路上陳默怎麼商量,老於太太都不同意先搬陳默那去住。她不怕喜寶家報複,這事兒她看的通透,隻要沒判刑之前,那三家都不敢對自己乾出一點兒出格的事兒。
拗不過老太太,陳默把兩人送回家,直接開車去了門檻村村書記家。
見陳默來,郝書記受寵若驚,他趕忙把陳默迎進屋子,然後喊自己媳婦燉隻大鵝。
大鵝他早就準備好了,就等陳默來。
陳默也不推脫,把從車裡拿下來的兩條玉溪塞到郝書記手裡,然後脫鞋上了炕。
郝書記趕忙給弟弟發了條微信,不一會兒功夫,郝老二騎著摩托車進了院。
郝老大是門檻村書記,郝老二是門檻村村長,這是大家夥一票票選出來的,誰也沒占誰便宜。
三人圍著小桌喝著茶水,郝老二突然說道:“對了大哥,早晨我不是在群裡說了村合作社不帶那三家的事兒麼,大家夥都沒意見。”
這話是說給陳默聽的。
陳默故意裝傻:“哪三家啊?”
郝老二應和道:“就老王家老李家和老劉家他們三家,這三家常年不在村裡,地都包出去了,也就占個村裡的戶口。”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三家老的不還在你們村麼?”
郝老二和郝老大對視了一眼,心道這家夥是要趕儘殺絕啊。
郝老大遞給陳默一根煙,三人各自點上以後,開口說道:“那三個老的昨晚上我去問了,說轉過年跟著去城裡打工,地昨晚上都包給村婦女主任和會計了。”
“他們舍得走?”
郝老大衝著陳默笑了笑,說道:“他們不舍得走有啥招,誰知道哪股風一刮,就把除草劑刮他們地裡了,這玩意兒也說不準呐。”
陳默衝著郝老大豎了個大拇指,那三家肯定沒那麼容易把地包出去,至於裡麵用了什麼手段,他懶得問,他隻要結果。
陳默抿了口茶水,說道:“對了,說點兒正事兒。”
“後天的時候,得麻煩你倆帶著老太太和丫頭去趟市裡,明天縣公安局開的證明會下來,後天的時候去市裡之後,會有市局的同誌跟你們接觸。”
郝老大點了點頭,說道:“正好我這兩天想去市裡辦點事兒,丫頭月份兒大不,有沒有危險啥的?”
“快三個月了,得遭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