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鐘,白芷回了。
“沒有,最近市裡好像沒聽說有啥命案,咋了?”
“沒事,就是一個粉絲說被東西纏了,是這個理發店的。”
“啊?你今天回來啊?我這剛休息兩天。。。”
“什麼話這是,說的就跟我饞你身子一樣。”
“嗬嗬,晚上在外麵睡吧。”
聊了一會兒,陳默不放心,又問了下歸雲。
歸雲對這事兒不知情,寺廟那邊陳默也沒路子,索性直接開車去了市裡。
到理發店已經是傍晚了,天還沒黑透,進了理發店,陳默的粉絲換了衣服,領著陳默去了旁邊的麵館,吃了碗兒麵。
粉絲姓傅,是南方那邊的,在b市開了這家理發店。
店麵不小,理發師清一色小夥,前台還有助理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氣氛整不錯。
傅強一臉的憔悴,黑眼圈濃的嚇人。
自從這兩天天天被頭發纏脖子,他就成宿成宿睡不好,特彆是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沒敢合眼。
剛才去理發店的時候陳默也看了,店裡沒啥問題,那麼就說明傅強沒說謊。
傅強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腐朽味道,印堂發青,確實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吃完之後,傅強帶著陳默回了自己家。
傅強在理發店附近的一個老小區買了個房子,房子一共七層,他住在第五層。
彆看是老小區,傅強屋裡裝修的不錯,兩室一廳,顯得也挺亮堂。
進了屋,陳默仔仔細細的在屋裡轉了幾圈,什麼衛生間廚房,臥室浴缸,就連下水道他都看了一遍,可什麼也沒發現。
房子沒問題,店麵沒問題,那麼問題就隻能出現在傅強身上了。
傅強遞給陳默一根煙,說道:“陳醫生,您看出怎麼回事兒了麼?”
接過煙,陳默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你的店鋪和房子都沒問題,那麼問題就隻能出在你自己身上。”
“兄弟,你好好想想,最近到底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不經意做了些什麼事情?”
傅強坐在椅子上,拿著煙皺眉苦苦思索。
過了半晌,他還是沒想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或者不經意得罪了誰。
這兩年他很少給人剪頭發了,基本除了店裡的員工,也沒什麼社交,怎麼可能得罪人呢。
“這個還真沒有,這種事兒我不能騙你。”
陳默點了點頭,看傅強的表情,他確實沒有說謊。
更何況都到這時候了,說不定明天傅強就被頭發勒死了,在這個關口,他也不敢說謊。
陳默從包裡拿出兩個荷包,遞給傅強。
“一個掛你臥室窗戶上,一個掛床頭,明天要是還有事兒,你就再給我打電話。”
接過荷包,傅強有些猶豫的問道:“陳醫生,門口不用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