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節開始,三個領導先後講話,算是開了個好頭。
今年倒是沒有免費,抓新娘的活動也停了一陣兒了,之所以停了,是因為陳默想換種方式。
白芷也有一陣兒沒吃大席了,這家夥,嘴塞的跟小倉鼠一樣,攔都攔不住。
隻要陳默一開口,她就抿著小嘴兒瞪著倆水靈靈的大眼,委屈巴巴的看著陳默,整的陳默覺得說啥都是錯的。
吃吧,反正自己養得起。
下午的時候,三個領導都走了,老崔和老吳忙著開會,商量第二年種地瓜的事兒,陳默這邊也在等信兒,要是真成了,今年地瓜苗都得花不少錢。
縣裡有動作,老賈這個常務副市長也得回去做彙報,這都是自己的政績。
吃飽喝足,陳默兩口子開著車回了家,陳默從副駕駛下來就跑到河壩邊上哇哇吐,白芷一陣無語。
這小趴菜一喝就多,不過想想也是,要是不喝多了,她倆也不能在一塊兒。
李沐秋聽著動靜,拿出醒酒湯給了白芷,白芷直接給陳默灌上。
“你哥說了,陳默準喝醉,你瞅瞅,還真是。”
白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兒量沒有,愁死人了,我哥還沒回來呢?”
李沐秋搖了搖頭,說道:“沒呢,咋也得晚上了。”
給陳默整屋裡,白芷給陳默擦完身子喂了口水,就鑽進陳默懷裡。
彆看陳默喝多了,那雙手還是輕輕的放在肚子上,讓兒子踢了一頓之後,傻嗬嗬的咧著嘴把手塞進了白芷衣服裡。
“你爺倆沒一個好東西,哎我說,摸你兒子那麼輕,咋到我這這麼使勁兒呢。”
“你彆捏了,你。。。輕點兒的。”
一覺摟到天黑,陳默抻了個懶腰,悉悉索索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穿上衣服出了門,陳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真特娘的冷。”
院子裡剛上人,打撲克的打撲克,跳舞的跳舞。
五爺和孫爺坐在牆根下棋,二狗嗑著瓜子站在孫爺後麵看,一臉的津津有味兒。
孫爺生了這次病以後,反應明顯比以前慢了不少,原來棋路特彆刁鑽,什麼天馬流星拳,什麼兵王出山而且是坐著動車那種。
現在完犢子了,一步棋尋思好幾分鐘。
五爺也不急,就在那等著,陳默站在旁邊,二狗把手裡瓜子兒分過去一半,倆人誰都不吭聲,等著孫爺出招。
孫爺點上根煙,一臉睿智的看著棋盤,卻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
過了五六分鐘,孫爺掐了眼,一臉不悅的看著五爺:“你個老癟犢子,你倒是走一步啊?”
五爺一臉懵逼,感情你尋思這麼半天,根本就不知道該自己下了?
二狗小聲逼逼:“孫爺,該你走了。”
孫爺回過頭,瞪了眼二狗,嘟嘟囔囔的說道:“你懂個屁,你是不是以為我忘了,我這是給他機會。”
“隻要我一出手,這盤棋就結束了。”
五爺一臉鄙夷:“來,你倒是下啊,來,整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