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這個詞兒形容陳默和白芷再貼切不過了。
關關孤家寡人躺在沙發上,擺好了一個賊騷的姿勢,特彆自己的領口,都拉下來三個扣子。
人家白芷說了,就算我結婚了也不妨礙你追你姐夫,你要是有本事,你做小的我都不說啥。
人家白芷的本意是你姐夫真看不上你,彆折騰了,快知難而退吧。
在關關這裡是啥,難道我姐示意我不夠騷?
得,激流勇進了。
這家夥浴室裡的水嘩啦嘩啦響,關關不斷的調著自己的造型,力求自己達到完美。
可這倆人就是不出來,你說好好的洗個澡你倆磨唧什麼呢,走來走去的乾啥呢,整的啪唧啪唧的,洗洗得了唄。
她一麵聽著聲,一麵調整造型,累的不要不要的。
也不知道多長時間,關關同學腿一蹬,得,四仰八叉睡過去了。
兩口子洗完澡,陳默滿麵紅光,白芷雙腿發軟,推開門,正好看到沙發上得關關。
陳默正好看著關關敞開懷躺在那,一條腿伸直,一條腿還在沙發下麵,半張著嘴,嘴角還有哈喇子。
“這家夥,睡姿真難看啊。”
陳默一臉嫌棄的拿過一條毯子,蓋在關關露出來的那一隻上麵,牽著白芷的手回了屋子。
“你不給他抱回去啊,睡沙發腰疼。”
陳默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慣著她吧,哪天我倆睡一塊兒你就高興了。”
白芷無所謂的說道:“好歹你也是個身價好幾十個小目標的老板,多幾個媳婦兒怎麼了,硬氣點兒。”
陳默翻了個白眼兒,說道:“你可彆扯犢子了,我前腳出軌了,後腳我牛子就得出國了。”
白芷嫵媚的看著陳默,手輕輕的放在陳默胸口:“你知道就好。”
倆人回了屋,關關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咕嚕一下掉在了地上。
“哎呦我操。”
關關捂著自己的臉,看著自己露出來的香瓜,嘟著嘴,氣呼呼的去了客房,鑽進被子裡呼呼大睡。
第二天白芷上了班,陳默還在補覺,睡到十點多,陳默打著哈欠醒了過來。
關關的房門還閉著的,陳默打了個哈欠,敲了敲門:“都幾點了還睡,誰家小姑娘跟你似的,一睡睡到大中午。”
關關迷迷糊糊爬了起來,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係好了口子,嘟著嘴走了出來。
“我姐上班兒去了?”
“嗯呢,吃啥啊,咱倆下樓吃鍋烙啊?”
關關點了點頭,說道:“行,有點兒餓了。”
下樓吃了飯,關關開著車走了,陳默去了醫館坐診,嫂子還在打包著藥,把快遞小哥樂的合不攏嘴。
誰家中藥店和他家一樣,天天發快遞,量還不小。
陳默打著哈欠,三叔不在,這兩天忙活的要命,天天圍著美食城轉。
下午兩點左右,來了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坐。”
陳默對著小姑娘說了聲,小姑娘有些發愣的看著陳默,沒有絲毫動作。
“坐下說。”
陳默指了指凳子,小姑娘這才反應過來,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你好醫生,我耳朵聽不見了。”
陳默點了點頭,女孩兒耳朵上沒戴助聽器,長的還行,看上去歲數不大,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後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