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們咋想的,多半是想複活朝鮮王,或者朝鮮王身上還有啥秘密。”
陳默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二狗為啥要跟著他們走。
被威脅?
這不可能,上次那些太歲,都沒夠二狗一個人打的。
那到底是為了啥?
這蠢貨不會是為了把其餘的太歲一網打儘吧!
要是這麼想,還真有可能。
二狗這貨現在是越來越膽小,特彆是李沐秋懷孕了以後,這家夥明明幾乎不死之身,開車連電話都不敢接了。
他多半是怕太歲留著是隱患,而且他這種太歲,還是第一次有孩子,肯定得被這群人盯上。
陳默咬著牙說道:“特娘的,不管他們咋想的,一定要把那些玩意兒都埋天池下麵!”
“嗯呢,我也是這麼想的。”
天哥心事重重,他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和二姐解不開的命運。
他不死,二姐不能超脫,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知道,二姐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送死。
那麼這就說明,二姐所說的劫,是二姐準備赴死。
這對於他來說,根本無法接受。
這麼多年,他和二姐相依為命,除了陳默他們,唯一的至親就是二姐。
他想讓二姐化龍,所以,他搬去了濱城,麵向大海。
但是他和二姐都感覺到,離二姐真正的超脫,總是差那麼點兒東西,隻是那麼一點兒,卻讓二姐和化龍之間隔著一道天塹。
按理說他雖然不是啥絕世高手,但是一般人他還真不放在眼裡,就連太歲,他也不是沒整死過。
能讓二姐替自己赴死,這裡麵,到底有啥他想象不到的危險?
過了江,兩個人沒有停留,直接進了白頭山。
在山裡轉悠了半天,天哥指了指遠處月光下的一處小型懸崖,說道:“今晚上在這過夜吧。”
七月份的晚上,山裡全是露水,可隻有三米高的小懸崖下麵卻十分乾燥。
隨著兩個人的走近,一陣陣鳥兒扇動翅膀的聲音接連傳來,不少沙裡燕飛到大樹上,警惕的看著兩個不速之客。
陳默從包裡拿出帳篷支上,天哥拿出倆麵包和火腿腸遞給陳默。
“明天咱倆就得吃壓縮餅乾了。”
陳默笑著說道:“說不定明天就找到二狗了。”
“但願吧。”
另一頭,二狗枕著胳膊躺在睡袋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美豔的韓露跪坐在一旁,乖巧的給二狗捏著腿,車燈一陣晃悠,看的二狗眼暈。
陳默這次猜錯了,二狗之所以來,是為了換一個消息。
事情回到四天前。
二狗剛到社區敬老院,就感覺到有種特彆愉悅的感覺。
這種感覺二狗不是第一次出現,最近一次,還是自己一個掌心雷把韓露打成韓O的時候。
在敬老院完成視察,二狗支走了身邊的社區工作者,自己一個人進了敬老院後麵的胡同。
點上煙,韓露的身影出現在胡同的儘頭。
二狗眯著眼睛看著韓露,手裡暗掐法訣。
這逼娘們兒,還真是不特麼省心。
正當二狗快掐完法訣的時候,韓露撲通一下跪倒在二狗身前。
這一下都給二狗整懵了。
“你自己來的?”
韓露拽著二狗的腿,用力的點了點頭。
“大人,救救他們吧,他們。。。。”
二狗心虛的看了眼胡同口,黑著臉說道:“你快起來,換個地方說。”
叼著煙出了胡同,二狗上了車,韓露也跟著打開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