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老教師緩緩摘下眼鏡，四目搜尋著。說道“下麵我們就點個同學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就能收獲一陣悅耳的翻書聲和整齊的左右擺動身影，時而會加上一句老師講到哪裡了？
一個緊張而又刺激的下午總算就這樣結束。
六點下課，七點就要考試。
趕牛的一天也有個休息時間。她們卻沒有。因為她們是千裡馬。
隻能馬不停蹄的下課——趕過去吃飯——趕回來準備考試。
不到七點，班上就整齊坐滿了人。時隔兩個多月，再次拿起畫筆來考試，說不緊張也是假的。
七點素描老師就準時拿著“試卷”上來了。頒發給了前排的同學，一個傳一個的有秩序的拿著試卷。
不是素描紙，是水彩紙。
“學校是沒錢了嗎？連張素描紙都不舍得買。”
率先拿到“試卷”的同學發出了一聲聲的唏噓。
緊接著素描老師權當聽不到，淺淺交代“同學們，考試內容發群裡了啊。看完就開始畫了噢，不要作弊噢！考試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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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轉身離開，不帶一點猶豫。像往常的素描課一樣。快到下課時間他會提前十分鐘回來的。
考試內容默寫一位四分之三側臉的人物。
考試要求一堆叭叭叭和聯考一樣的條件內容。
“啊~默寫頭像啊，還以為畫靜物呢。”
“我不會默寫，我沒試過默寫，我都是寫生的。”
圍在一起的311富婆群裡，有默契的翻開了各自的手機相冊，翻看著自己喜歡的偶像的四分之三側的頭像圖。
看著一張張精修圖，紛紛搖頭，又默契的關上了手機。
互相觀察著對方的頭骨，五官，頭發，臉部輪廓。
這不是有現成的寫生對象嗎？
大家都不想畫女生的頭發，開始了對室友們的臉部臆想。
素描都是互通的，都能相互用著的。
秉持著這個想法，大家一邊起稿定型，一邊抬頭測量著對麵一直在亂動的“模特”。
“算了！醜就醜吧，畫完我就走了。”阜戚羨率先放棄。
緒筱沫緊隨其後“我也是！羨羨，我麻了，畫的好醜。我已經忘記怎麼畫了。”
李一禾也是個聽勸的主，主打的就是一個不為難自己“真巧啊，你們說出了我的心聲。”
隻有陳語辛還在默默堅持著。
緒筱沫和阜戚羨聽到李一禾也這麼說，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李一禾已經停筆了。說是素描也可以，說是速寫也可以。
李一禾一個濃眉大眼高鼻梁的帥哥，就放在畫板上，簡單給顴骨加了億點小細節。
雖然不能說是一幅合格的素描頭像作品，但卻是一幅優秀的速寫作品。
阜戚羨看了一眼之後，惱羞成怒打了李一禾一拳，憤憤不平說道“你小子聯考速寫多少分？？？老實交代！！”
李一禾不解，揉了一下被打的手臂。不懂為什麼挨打的老是她。
緩緩說道“92。怎麼了？”
……沉默，是屬於阜戚羨和緒筱沫的沉默。
此時此刻她們隻想把自己的小學生畫作收藏起來，不再公諸於世。
李一禾坐在位置上，又對緒筱沫說道“都是有基礎的？能有多醜？不過是謙虛罷了。”
隻見緒筱沫滿臉黑線。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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