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顧千山倒是直接，“咱倆第一次見，就把你的寶貝丟了，你說算了那是你的事，但我得補償啊，不然我多不是人？！”
江回思索片刻，“這樣吧，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你說！”
“我想打聽一個人。”
“誰？”
“沉默畫師。”
“啞巴張？！”顧千山驚訝地問道，“你打聽他乾什麼？”
“他姓張嗎？”江回詫異反問。
顧千山頓時露出一副懷疑的神色，
“你都不知道他姓什麼，打聽他乾嘛？難道……跟他有仇？”
江回無語，“打聽個人就是有仇，你腦洞是個蟲洞吧？我就是……碰巧遇見過他，想問問他最近怎麼樣了。”
顧千山皺著眉頭有些為難，
“關於他的蹤跡，在有缺堂是天級機密，隻有天級成員才能接觸到。”
“那你知道哪些？”
“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他是我們有缺堂少數幾位天級成員之一，地位非常特殊，很少露麵。以前還偶爾會拍賣一些畫作，用來交換一些重要的稀缺資源，不過最近一兩年沒怎麼聽說他的消息了。”
江回忍不住問道“我們有缺堂……有幾個天級？”
顧千山看了江回一眼，猶豫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
過了半晌，他才低聲道
“說起來，這個事情在a級的圈子裡也算是半公開的，隻要你稍微費點心思都能打聽到。
我們有缺堂的天級成員，總共有三位。”
“三位？！！”江回愣了一下。
“是啊，隻有三位。”顧千山點了點頭，接著道，
“所以，你知道啞巴張的地位有多特殊了吧？”
江回沉默不語，心裡翻起了驚濤駭浪。
啞叔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跟他相處那麼多年，自己竟絲毫沒有察覺。
他有個問題想不通，又問道
“顧大哥，你是a級的覺醒者，在堂裡都隻能排到地級，那他們天級是怎麼來的，綜合實力更高嗎？a級以上？？”
顧千山一愣，搖了搖頭，
“不知道。但是a級以上不太可能，畢竟咱們蒼藍星……嘶，打住！這個不能跟你講！
我隻能告訴你，可能是因為其他特殊原因，具體隻有親曆了才知道。”
這時，他又一臉認真地補充道，
“我勸你啊，還是彆打聽他的消息了。
他要是不想見你，你就算翻遍整個蒼國也找不到他。他要是想見你，自然會來找你。”
“……知道了，多謝。”
……
……
冬日的暖陽透過落地窗，懶洋洋地灑在金朝霽寬敞的辦公室裡，給紅木辦公桌鍍上一層金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