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一個路口,李大山回首向李軒說道:“少爺,到這個路口就下馬吧,裡麵是內城,未經允許不能騎馬。”
“好。”李軒很順從的從馬上下來,並將範薑抱下馬。
“少爺,有一件事還要和您說一聲,侯府規矩森嚴,不是誰都能進的,老爺隻允許您一人入府,這位姑娘……嘿嘿,少爺,不要怪小奴多嘴,您最好先把她安置好。”
李軒看了一眼範薑,內心也沒想多少,畢竟這也在情理之中,他說道:“你先去酒樓,明天我再來接你。”
範薑雖然心底略微有些不爽,但也知道規矩就是這樣,於是點點頭。
李軒轉身態度謙恭的說道:“請問一下,哪裡有酒樓。”
李大山見到李軒如此謙恭,內心受驚的同時也生了些好感,本來李大山想要儘快帶李軒回去,此時也不著急了,便帶領著李軒去尋找酒樓。
李大山帶著李軒來到一座高樓前,指著這座高樓說道:“大人,這間客棧不錯,隻是價錢貴些。”
李軒聽的價格,估摸了一下囊中金銀,還差一些,於是拿出自己的一塊玉佩說道:“這些加上這些玉佩夠一晚上嗎?”
李大山看了一眼玉佩,哎呦一聲,識得這是上等的血玉,千金難得,於是連忙開口答道:“夠夠,還綽綽有餘。”
“那好,餘下的錢就給你們了。”
李大山啊了一聲,看了看左右的兄弟,看著手中玉佩,他對這玉佩是恨不得捂在胸口,吞在口中,隻是李大山作為一個奴仆,還是有身份畏懼的,他不敢要啊。
“少爺,你彆戲弄我等了,這寶玉價值千金,我們……可不敢受用。”
“不,我說真的,拿著這錢給家人好好看看病。”
李大山兄弟三人露出驚恐之色,失聲道:“大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聞見你們身上的藥味,我分辨出是治療傷寒的藥方,隻是這種藥方效果並不好,隻是藥材易得,價錢應該十分低廉,你們三人應該等了我許多天,藥味還未散,病人應該是久未痊愈,看你們三人神色中都有焦急擔憂之色,我猜應該是家父或者家母吧。”
李大山頓時對李軒感到無比敬佩,他眼睛紅潤,躬身向李軒說道:“不瞞少爺,正是老母染病,久病不愈,家中無錢,拿不起名貴藥材,隻得買些便宜藥拖延,已有幾月,今日愈加嚴重,料想不過幾日,老母就……”
說著,兄弟三人都忍不住流淚。
“那你兄弟三人快些換了銀子拿去給母親治病吧。”李軒聽聞後也略有些著急。
李大山,李二海,李三河在大庭廣眾之下齊齊下跪:“我們兄弟三人感大人救母之恩!無以為報!願做牛做馬孝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