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把馬德才拉起來,但李軒沒有答應。
他搖搖頭拒絕了馬德才的投靠,說道:“我隻是想著做一個普通人,不爭也不搶,我可以與你為朋友,但若是為主仆,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耽誤你。”
馬德才微張嘴巴,顯得很失落與沮喪。
“軒兄此言差矣,你是什麼身份,侯爺的大公子,如今又被聖上召見,以後侯爺定會讓你入官場,有侯爺扶持,你何苦沒有出路,馬德才呢?如今是落魄潦倒,無依無靠,軒兄知道驅趕馬德才出京的人是誰嗎?五王爺。
軒兄,你懂什麼意思嗎?若沒有軒兄的幫助,他此生與官場無望,再說了,軒兄,德才的舌頭已經斷了,文人當官做事靠的就是這張嘴,如今德才兄即便有才也很難得到重用,除了軒兄外誰能要他。
德才兄不拜入你的門下,沒有定軍侯名號的庇護,你讓他奈何。”
李濟把話說的很透,李軒聽的也很明白,他很意外原來驅趕馬德才的竟然是王爺,王爺雖然不乾預朝政,可名號在哪,王爺不喜歡的人誰敢用,除非有官場中的能人保他舉薦他。定軍侯的身份地位肯定符合這個能人的標準。
馬德才舌頭也是大問題,自己若是不幫他,此生難有出路。
李軒拉住馬德才,他曉得馬德才是有真才實學的,所以也不願意他被埋沒,於是說道:“你放心,你不用投效我也會幫你,我可以把你帶回侯府舉薦給父親,隻要得到父親的賞識,你定有機會。”
馬德才感激的望了李濟一眼,然後對著李軒激動的一拜。
馬德才舉杯,敬李軒與李濟兩人各一杯酒。
這場酒宴三人喝的很暢快,一壇酒儘,李軒心中的憂煩也略解了些,馬德才微微有些醉意,李濟一直在酒桌上侃侃而談,講了許多他在江湖中的事情。
李軒覺得時間不早了,他起身告辭,李濟挽留了一下,見李軒真的要走,就喚人備好馬車送李軒回去。
李軒走後,麵色潮紅的馬德才對著李濟表示感謝,李濟笑了笑,自誇的說道:“馬德才我才智或許比不上你,可是這人性你沒我懂得多。”
接著李濟評價李軒道:“李軒很聰明,許多事情一點就透,隻是人單純了些,簡直就像是白紙,我有些不解,他老師為何要把仁善公正這些東西給李軒烙怎麼深,但他這張白紙,總會被上染色,到時候就有趣了。”
“馬德才,你的選擇沒錯。”李濟回想起李軒百毒不侵的能力還有那絕世的幻術,李濟不相信這就是李軒全部的勢力,在李濟心裡,李軒其實充滿了神秘。
李軒回到了家中,感覺氣氛有股莫名的緊張。
柳鶯鶯不安的坐著,而辛則是靠著柱子閉目,兩人雖然沒有交流,但很明顯,柳鶯鶯的樣子很是懼怕唐辛。
辛見李軒回來,走上前去說道:“少主。”
“怎麼回事?”
“少夫人的事情柳鶯鶯或許也有參與。”
李軒看向柳鶯鶯,柳鶯鶯是大夫人派來的,要說她與大夫人沒有關係,怎麼可能?
回想起曾經拜托柳鶯鶯照顧範薑,但是範薑卻又變成了這個樣子,李軒心中一陣難受。
“公子,不,我沒有。”柳鶯鶯心中害怕,她跪在地上對著李軒流淚哀求,樣子甚是招人憐惜。
“公子,不如讓我拷問考完她。”辛語言冰冷的說道。
柳鶯鶯嚇得花容失色,她跪著向李軒移動了幾步,哀傷的說道:“公子你要相信我呀,我是被侯爺賞給公子的呀,對公子忠心耿耿,怎麼會害範薑姑娘呢。”
“李軒。”範薑聽見外麵的聲音,從房內走出來。
柳鶯鶯看見範薑的那一眼臉色變得蒼白,範薑真的回來了?完了,這下子完了。
柳鶯鶯殘存的僥幸沒了,這一次她心如死灰。
“李軒,不關她的事情。”範薑看了一眼柳鶯鶯這樣說道。
柳鶯鶯聞言驚訝的看向範薑,心中湧現難言的喜悅。
李軒沒有看柳鶯鶯,他讓辛帶柳鶯鶯下去。
辛點點頭,動作溫柔的扶起柳鶯鶯,辛的手碰到柳鶯鶯,柳鶯鶯隻感覺到冰冷。
辛與柳鶯鶯下去後,李軒拉著範薑坐下問道:“真不關柳鶯鶯的事嗎?”
範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真的是大夫人要害我?”
“辛說有十成,我相信她。”
“你不再看看嗎?不要冤枉了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