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咕咚咕咚的喝下酒,圍觀的眾人高聲唱好,鼓掌打氣。
呂刑喝的要比李軒快些,他很快喝完一壇酒,臉色有些微紅,他見李軒還在飲,了嗬嗬一笑,接著掀開另一個酒壇,在眾人的叫好聲中繼續喝。
李軒也很快喝完,他擦擦嘴巴,臉色倒是沒什麼變化,隻是肚子喝的有點飽,李軒打了一個飽嗝,給了範薑一個自信的眼神,然後接著喝。
看到兩人對峙飲酒,軍中的士兵們找到了一個發泄的渠道,相互站隊叫好,留城的士兵支持呂刑,礪劍營的士兵當然支持李軒。
現場的氣氛被推動到一個**,隻想看熱鬨的人站在一邊邊喝著酒吃著肉,邊隨口打氣叫好。
高增也很快收到消息,他慢慢趕來,並沒有想著阻止兩人的爭鋒,他曉得呂刑這是不服氣,沒有任何職務,隻是一個小兵,他一時間當然接受不了。
特彆是李軒年輕,年輕人誰都不會輕易服誰,呂刑還很有傲氣,他正好逮住李軒,當然想要讓李軒難堪出醜,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風。
高增在軍營中許多年,年輕人心高氣高,每年軍營中都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這也是高增把呂刑安排在李軒手下的原因,不過高增也有些暗暗擔心,李軒的實力無疑,隻是酒量可以嗎?
高增帶著擔憂來到現場,這時候呂刑又飲完一壇,此刻他已經有些上頭,臉色紅彤彤的,不過他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呂刑喘著粗氣,他驕傲的挺起身子,盯著不急不慢飲酒的李軒,等到李軒喝完,放下酒壇,呂刑發現李軒臉色竟然依舊沒有變化。
這讓呂刑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李軒還比他多喝了一壇,為何毫無變化?難道他酒量比他還好?
呂刑不甘心,接著又提起一壇,狠狠將蓋子丟掉,然後舉到半空,將酒傾倒進嘴裡。
這樣的喝法很豪邁,不過酒也漏掉了不少。
李軒連打了好幾個飽嗝,提起另一壇子酒,依舊放到嘴邊慢慢的喝。
很快一壇子酒被呂刑喝光了,他將壇子摔在地上,酒壇碎了一地,此刻他的已經有些昏沉沉的感覺了,他渾身燥熱起來,呂刑將衣服撕破丟在地上,堅實的臂膀已經變紅,粗大的血管也爆出來。
李軒喝完最後一口,將酒壇子放在地上,看到呂刑已經有了醉態,李軒想了想,覺得還是給呂刑留點顏麵好。
於是李軒說道:“你我各三壇,六壇已儘,再喝也沒什麼意思了,今日就是我們兩個平手,改日再喝。”
在場的眾人眼睛是看得見的,從李軒還有呂刑兩人的神態上去看就知道勝負已分,也不再起哄,都讚同李軒的說法。
呂刑摸一把嘴上的酒漬,他的心臟跳的很快,腦袋太陽穴處也突突的,隻是自身的驕傲讓他不甘心,呂刑喊到:“不成,你比我多喝了一壇,算什麼平手,再給我拿一壇。”
“都尉,彆喝了。”呂刑身後的一位士兵勸道。
呂刑惱怒,轉身大聲嗬斥:“你算什麼東西,滾,快給我拿酒來。”
眾人見呂刑非要喝,隻好在抱來一壇,呂刑拿過來就喝,速度很快。
不遠處的高增見狀撫摸胡須笑著說道:“真令人意外,沒想到這小子酒量也這麼好,定軍侯一門全是俊才呀。”
呂刑咕嚕咕嚕動著喉結將一壇酒飲儘,呂刑將酒壇倒過來,看向李軒說道:“你看如何?”
“海量。”李軒拱手說道。
呂刑覺得自己顏麵回來了,他大笑著將酒壇摔碎,接著轉身離開。
李軒看著呂刑走,注意到他的腳步虛弱,知道他是強撐著。
再看眾人,發現大家都圍著他來,將他簇擁起來。
“大人真英雄!”
“校尉大人現在還像沒喝過酒似的,不會是酒仙下凡吧。”
“酒仙!酒仙!”大家高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