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室內,十三名白家族人靜坐木凳,無意間散發出的強者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壓迫場中生靈。
秦嵐不受影響。
他慢悠悠來到名足有三百斤的胖姑娘麵前示意抬腳。
嗯,對方吃的挺好。
“鴿鴿,你該不會趁機占我便宜吧?我是潛力股,瘦下來一定會很漂亮。”胖姑娘有些狐疑。
秦嵐眼皮一翻,他餓,但也不是什麼都會亂吃。
“伸腳,就問你願不願治不治病吧。”
胖姑娘扭扭捏捏,畢竟自己還是個未滿十八歲的青春正茂黃花大閨女,哪有讓陌生男人碰玉足的?
“鴿鴿,我不想被陌生男人碰,那樣會嫁不出去的。”
“那我戴上?”
秦嵐眼皮再次一翻,翻出一次性手套當麵戴在手上。
見到這一幕,白家的胖姑娘鬆了口氣,扭捏的褪掉鞋襪伸出胖腳。
秦嵐搬過木凳坐在胖姑娘麵前,在諸多白家族人探尋目光注視下,開始認真替其紮針。
他的雙手飛舞,一根根冰針化作冰蝴蝶落於腳掌。
短短一分鐘不到,冰針已是全部紮完。
“彆亂動,免得功虧一簣。”開口警告胖姑娘一句,秦嵐又走向旁邊一名身材瘦弱的白家小蘿莉。
對方年紀約莫十二三歲,雪發紮成雙馬尾,皮膚白皙,樸素寬鬆白裙著身,纖細形態頗為惹人憐愛。
見秦嵐拿著把食指長冰針走向自己,小姑娘嚇的目露畏懼,死死抱住懷中打滿補丁的白色布偶熊。
“彆怕。”
“嗯…大哥哥,我,我不會害怕的,來吧。”小姑娘鼓起勇氣,磨蹭著褪掉鞋襪,露出白嫩小腳,隨後用懷中布偶熊擋住眼睛偷偷觀望。
秦嵐紮針談不上重。
幾十根冰針紮完後,起身又走向旁邊的白家族人…
十餘分鐘忙碌,秦嵐來到最後一名白家族人麵前。
白冰檸母親麵掛優雅端莊笑意,她大大方方褪掉鞋襪,慵懶的將染有藍色指甲白嫩雙腳搭在木凳上。
秦嵐坐在對麵,化作容嬤嬤,可不會在乎麵前的是白冰檸母親,手中冰針該紮的紮,該刺的刺。
“你叫秦嵐?那我就稱呼你為小秦了,白冰檸這丫頭一路上將你誇的天花亂墜,聽的我耳繭都厚了不少。”
“百聞不如一見,如今一看果真氣宇軒昂,英氣勃發,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稱呼我為茶姨。”
“茶姨好。”
享受白冰檸捏肩,白冰茶伸了個懶腰,胸前高聳弧度輕輕晃了晃,格外吸睛。
她手捧杯熱氣騰騰茶水,開始與紮針中的秦嵐聊起家常。
不經意言語,實則是在試探秦嵐背景。
秦嵐哪能不知?透露一半留一半,故意留下神秘感,並時不時透露一點白家內部機密,打斷詢問。
玉璧無罪,懷璧者有罪,要是讓這位白家家主知曉自己背地裡其實沒啥人撐腰,對方大概率會明搶針法。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人心,不敢賭。
一番交談,白冰茶不僅沒有得到想要信息,反而還被秦嵐唬的一愣一愣的,心裡莫名升起緊張感。
咳嗽聲,她放下手中溫熱茶杯,開始轉移起話題,“小秦,我聽冰檸說,你還會我白家的二大秘法之一鎮魂曲?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
“家裡人教的。”
“家裡人?”
白冰茶顰眉微皺,來之前,自己曾調查過麵前年輕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