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陽一出門,所有人都盯著出來的劉昊陽,剛才他的光輝事跡被他姑媽一說,現在的劉昊陽在眾人眼裡,那就是一個優質男,江新穎的父母更是對劉昊陽一百個滿意,不過這才多大會兒,兩個人就說完了?
“小陽,你跟新穎談的怎麼樣?”
劉昊陽的二姑趕緊站起來問道。
“還行吧,二姑我家裡還有事,咱們回去吧……”
在場的隻要是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這劉昊陽語氣中的不滿,就在他二姑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的時候。
江新穎跟了出來,一出門,就像一個潑婦一樣指著劉昊陽的臉說道“劉昊陽,你不就是個鄉巴佬,土裡刨食的,還教育起我來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現場所有人聽到江新穎的話都愣了,這女娃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尤其是江新穎的大伯江和平,聽後更是皺起了眉頭,他這一輩子一直以自己是農民的兒子驕傲,現在他的侄女卻在這罵農民,看不起農民,他很失望。
而劉昊陽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己以為是,還讓人說不得的人,這樣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慣著。
劉昊陽沒有理會江新穎而是對在座的所有人說道“各位,我是農村人,祖祖輩輩都是,但是我們農村人怎麼了,怎麼就成了一些人嘴裡的鄉巴佬了。
相親嗎,看不上我沒關係,這很正常,但是看不起我的農民身份,貶低我的身份,這我不答應。”
說著,劉昊陽拉著他二姑說道“二姑,咱們走吧。”
劉昊陽的二姑也聽明白了什麼意思,她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本來想罵兩句解解氣的,不過她跟江新穎的母親關係畢竟不錯,也隻好忍了,寒著臉一句話不說,跟著劉昊陽離開了。
江新穎的家人也知道理虧,江新穎的母親趕緊追上去,拉住劉昊陽的二姑說道“翠花姐,這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彆跟她一樣。”
劉昊陽的二姑忍住火氣說道“新穎媽,你家孩子都二十了,不小了,得管管了,這去了城裡幾天就忘了本,以後你說……”
劉昊陽的二姑沒有說出下麵的話,轉身跟著劉昊陽離開了。
而此時江新穎的家裡,江和平對他弟弟說道“老二,這做人不能忘本,但是新穎現在這是把自己的根給忘了呀。
也怨我,她來滬申這些日子,我一直是缺乏對她的管教,這樣吧,過幾天我回滬申市,就不帶她回去了。”
聽了江和平的話後,江新穎頓時嚇哭了,如果自己不去滬申市,那以後就隻能呆在這窮鄉僻壤的農村,這對於一個見過城市繁華生活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大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看不起農村人,你就饒了我吧。”
江新穎的母親看到自己姑娘哭的傷心,忍不住向江和平求情“大哥,你看新穎都哭成啥樣了,這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就彆跟他一般見識。”
一旁的江珊也忍不住為江新穎求情,江和平最後撂下一句話“去給人家道歉,如果小夥子原諒你,那今天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可是大伯……”
“沒什麼可是。”說著江和平就起身離開了江新穎的家裡。
看著離開的江和平,江新穎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她媽媽,她媽媽瞪了她一眼說道“聽你大伯的,你這次做的確實過分。”說完她也轉身離開了。
其他人也都起身離開,屋裡就剩下江珊和江新穎兩個人。
江新穎看著所有人都認為她錯了,她忍不住抱著江珊哭了起來“珊珊,你說我真的錯了嗎?”
此時的的江珊想的是,這劉昊陽真的跟吳斌大師學過武術,還有他是怎麼做到兩個月就掙了六七萬塊錢,難不成是他二姑說謊。
那張清秀的臉龐,感覺好像蒙上了一層麵紗,江珊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這個劉昊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她拍著江新穎的肩膀說道“新穎姐,不就是道歉嗎,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