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們還好意思舔著臉笑。
身為公司員工,沒有經過領導批準,擅自離崗。
而且離崗不止一天。
根據蘭陵酒廠製定的公司規章製度。
凡是無故離崗三天以上者,開除。
你們其中大多數人離職都已經超過了三天。
也就是說現在我可以開除你們了。
就算是你們去政府那兒告我,你們也告不贏!“
聽了劉昊陽的話,台下所有人,包括方明明都愣了。
劉昊陽讓大家來,不是給大家商量漲工資的事情嗎,這是啥意思?
下馬威嗎?
方明明給台下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看到後,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老板,咱們酒廠生產口的員工,要比我們後勤的工資高那麼多。
我們認為這是不公平的,既然不公平,那麼我們就要提出來,這是我們權益。
難道咱們工廠就是資本家,就要壓榨我們,而且還不準我們反抗嗎?“
接著台下還有幾個人跟著起哄,場麵逐漸有些失控。
劉昊陽聽後臉色冰寒的指著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方誌,是咱們蘭陵酒廠的倉庫管理員。“
“很好,你很有誌氣。”
然後劉昊陽又指了其他幾個起哄的人,問了他們的名字。
問完之後,劉昊陽對著一旁的劉寶柱說道。
“寶柱,把這幾個人的名字記下,等一會兒開完會,讓他們給我打鋪蓋滾蛋。
老板講話,他們在下麵吵吵嚷嚷,這是要乾什麼?要造反嗎?“
一聽到劉昊陽要把他們幾個開除,方誌他們幾個人,頓時不乾了。
這就要站起來鬨事兒。
劉昊陽給閆潮平使個顏色。
閆潮平頓時帶著幾個保安,就把那幾個鬨事兒的人,像提小雞子一樣,給拉出了會議室。
這畫風不對呀!台下的參會人員覺得今天這個會議,不是漲工資那麼簡單。
而方明明更是麵沉如水,他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看著人那幾個人被踢出去之後,劉昊陽接著說道。
“好啦,搗亂的人,都走了,那麼咱們接著開會。
今天,咱們會議的主題,就說說這個工資的事情。
你們之所以罷工,其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你們覺得工廠的生產工人,他們的工資要比你們高的多。
你們都是在同一個工廠上班,為什麼他們工資那麼高,你們工資這麼低?你們心裡不平衡了。
是不是這個問題?”
聽了劉昊陽的話後,台下的員工開始議論。
就是這麼個問題,你說同是一個公司,為啥他們生產口的工資那麼高,我們後勤的工資這麼低。
對呀,我是坐辦公室的,我還是中專學曆,我學曆高,而且還做辦公室,工資還比他們這些乾苦力的低,我這些年學不就白上了。
就是這樣,不合理,就得讓公司一碗水端平,這樣才合理。
聽著台下的議論越來越離譜,劉昊陽壓了壓手說道。
“諸位,我想你們有一個問題沒有想明白。
我為什麼給生產工人的工資,技術工人的工資高?
而你們行政後勤的工資要低那麼多。
你們想過其中的原因嗎?如果你沒有想過,那麼我跟你們說說。
大熱天的,車間裡像個蒸籠,生產工人還需要穿著潔淨服,去車間操作各種儀器。
而你們隻需要在辦公室扇著風扇就把工作給做了。
車間的生產工人有夜班,許多年輕的小姑娘,因為熬夜,長了一臉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