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的老板有些傻眼,哪有這樣喝酒的?
他真的害怕出事兒,不過這邊他還沒有出言製止,閆潮平這邊就直接拍了桌子
“老板,啥情況?怕我們付不起錢,我們正比賽呢,抓緊時間調酒!”
那幾個東北大漢看著眼前的閆潮平喝了一杯深水炸彈麵不改色,頓時也有些發虛。
強子看著其他兄弟幾個,給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其中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男人笑著說道
“既然是比賽,那就不能一擁而上,咱們倆一個個的來!
我覺得剛才這哥們兒說的對,一對一躺下了,換下一個,這才合理,要不然一哄而上,肯定會有人劃水!”
閆潮平聽後嘴角露出一絲嘲笑,
這幾個哥們明顯看出來自己能喝,慫了,不過他閆潮平喝酒從來沒有怕過,車輪戰也好,群戰也罷,自己都能把他們乾趴下,這是他閆潮平喝酒的底氣和底蘊
“老板,趕緊倒酒”!
小酒館老板一看,這真是自己是拉不住了,索性甩開了棒子開始調配深水炸彈。
而這幾個東北大漢一杯杯深水炸彈下肚,就像一枚枚深水魚雷一樣,在這幾個人的肚子裡爆炸開來,很快,這幾個東北的哥們兒就暈倒了三個。
反觀閆潮平,雖然一直顯著暈乎乎的,但是他就是不倒,而且還能拿起酒杯接著喝。
強子知道這一次他們是遇到對手了,不過他們都是爺們兒,從來不怕輸贏,不服就乾,生死由命。
剩下最後這兩哥們也都拿起酒杯往肚子裡灌,不過他們哪裡是閆潮平的對手!很快,看著喝的都出溜到桌子底下的幾個大漢,小酒館老板直接傻了眼,他苦笑著看向劉昊陽說道
“這位老板,你不該跟他們一樣的!這幾個人就是一些小混混,他們平常閒著沒事兒,也就是過來混點酒喝,喝完了也不是不給錢,有時候就是嘴裡欠點兒。
但是你看現在這都全部暈倒在地上了,我這生意該怎麼做呀?事情該怎麼處理?”
而閆潮平卻站了起來
“我說老板,你這人可就不地道了,我們今天可是為你擺平事情,如果不是我們,今天你說他們要花生,要大拉皮兒,你去哪兒給他們弄?
沒錯,這幾個家夥多少還有點底線,但是有底線並不代表他們不鬨事。
再說了,兄弟,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說著,閆潮平一使勁就把手裡的酒杯給捏碎了。
其實閆潮平今天喝了這幾杯深水炸彈之後,竟然稍微有點微醺,
這讓閆潮平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以前他喝白酒,那可就是當涼水,而現在就喝了不多的這個深水炸彈自己就有點暈乎了,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閆潮平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而閆潮平現在正在感受著這喝醉酒了的舒爽感覺,這時小老板就過來找他們解決問題,他怎麼能爽?
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小老板頓時心虛了,哭喪著臉說道
“唉,算我倒黴!那啥,幾位老板,今天的酒錢我也不要了,就當兄弟我請你們。至於眼前的這幾位大爺,我得趕緊找人把他們送出去,要不然彆人還以為我這是黑店,把人給弄暈倒了。”
看著眼前一臉無奈的小酒館老板,劉昊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