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笑著說道“你不是晚上請我吃飯麼,這心意也到了,是真朋友就不要再提了,以後有好事彆忘了我就行。”
董天南微笑道“那好辦,問題是我可不想遇到了,揪心啊,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隻怕得跳黃浦江了。”
小安呷了一口茶道“沒那麼誇張,船到橋頭自然直。”
唐久臨插話道“小安先生,我有一事不明,長請教一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小安放下茶杯道“請講,老唐。”
唐久臨沉吟片刻,然後說道“葛老怪天下第二,怎麼遇到你就輸了呢,以前可是把把贏,一次都沒失手過。”
小安笑了,然後說道“那是因為沒遇到我。”
唐久臨喔了一聲,還是沒有解開心中的疑問。
唐久臨之問其實也是董天南之問,其實不光唐久臨納悶,就連董天南也納悶,號稱天下第二的葛老怪竟然連連敗在小安手下,要說小安全憑運氣,打死她也不信,小安肯定出老千了,隻是怎麼出的連葛老怪都沒看出來而已。
“老唐,你會功夫麼?”小安問道。
小安這突兀的一問讓唐久臨一愣,剛說著賭博的事情咋又扯到功夫了,唐久臨疑問地看著小安,隨口說道“會一些簡單的套路。”
小安繼續問道“你遇到最厲害的高手是誰?”
唐久臨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你了!”
小安說道“我不算。”
唐久臨陷入回憶中,過了一會才說道“年輕時遇到過一個和尚,能飛花摘葉傷人,我覺得那人的功夫最高,當時我都迷死了,想拜那人為師,可是那和尚看不上我,說我資質尋常,就是練也達不到高手的行列,說穿了就不是吃這碗飯的人。”
“這個我倒信,人吃什麼飯,都是老天注定的,老天賞你什麼飯,你就隻能吃什麼飯,老唐你就不是練武的人,你隻適合玩文的。”董天南說道。
小安笑道“董老板會相麵?那你看看我,我吃哪碗飯?”
董天南搖搖頭,然後說道“您可彆抬舉我,我哪裡會什麼相麵啊,隻是有時候看人比較準罷了。”
小安笑笑,既然人家不願意說,那就沒必要再問,強人所難不是他的處事風格。
董天南不說,小安不問,但唐久臨卻忍不住了,他特彆想知道小安的命運,雖說董天南不會相麵,可看人眼睛賊準,從對待小安的態度來看就是明證,當初若是得罪了小安,隻怕現在連跟對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這也是唐久臨納悶的原因,老板董天南咋就認定一個少年會有通天的本事呢!
“小安先生吃哪碗飯?”唐久臨問道。
董天南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然後對老唐說“你彆問我,問我我也不知道,天機不可泄露。”
小安笑著說道“哪裡有什麼天機,董老板逗你呢!”
董天南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還真沒逗老唐,不過說實話,小安先生的成就不可估量,我是真看不透。”
唐久臨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小安現在的能力已經是絕大多數人不能望其項背的,假以時日,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董天南安排的飯店竟然是大順樓。
大順樓主打的是魯菜,這讓小安頗為喜歡,雖說已經習慣了本幫菜,但打小養成的味覺還是輕易的改不了,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記憶,任何人都概莫能外。
看到小安,二柺就像遇見了救星,激動的連話都說不順溜了。因為董天南在場,小安就給了他一個眼色,意思飯後再說。
一頓飯吃的賓主儘歡,但是大鼻子卻醉爛如泥,剛開始的英雄氣概很快就變成了狗熊,一杯白酒下肚就沒人插嘴的空了,中國話夾雜著外國話,聽得眾人如雲裡霧裡。天冷,不知道大鼻子的住處,董天南讓人把大鼻子扶到車裡睡了,打算等他醒酒了送回去。
老唐看著醉爛如泥的大鼻子笑著說道“外國佬,你以為中國的酒是你們的甜水水?”
看到小安,二拐直接給免了單,這一下驚得董天南目瞪口呆,心裡想,這個小安什麼來路,怎麼到哪裡都是景仰他的人啊,難道這個飯店老板也受過他的恩惠?於是,他看向小安的眼神越發帶著欣賞,突然間,他萌生出一個念頭,這念頭嚇了他一跳,不過想想卻很美好。
陶二香被抓了。
一個賊,偷東西被抓原本就很正常,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更何況陶二香的膽子奇大,誰都敢偷。
小安不打算過問,因為沒法過問,賊被警察抓住,就像貓捉老鼠一樣,職責所在,同時他也想讓陶二香長點心眼,不說誰的錢都能偷的,盜亦有道,膽子大不是做賊的優點。
二柺急了,他沒想到小安竟然不問,怎麼說陶二香也不是旁人啊,是他二柺的徒弟,也算是小安的師侄,雖然沒有名分。
“您誤會了小安先生,這次真的不是。”二柺說道。
“誤會?”小安不解道“難道二香不是偷東西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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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柺點點頭。
喔,小安來了興致,陶二香不是偷東西被抓,這事倒很稀奇。
“是這樣,二香被兩個小混混調戲,一怒之下打傷了他倆,結果那混混有一個是城南警察局長的兒子,一個電話就把人抓了,你說這事,要是乾那個被抓我也不救了,讓她長點記性也好,問題是不是,你說虧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