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開山很是不屑秦七龍的態度,這家夥咋回事麼,一向不是很囂張麼,今天怎麼軟得像麵條,一點火氣都沒,這不是你秦七龍平日的做派啊。
“你是誰?”樊開山問道。
“你管我是誰,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吧。”小安不屑地說道。
“那個,你們聊,我出去有點事,失陪了。”
秦七龍的舉動徹底把樊開山弄愣了,這什麼情況,難道這家夥要躲,問題是不用躲啊,這送上門的菜不吃多可惜,綁了他,再讓人拿錢贖人,這不比乾什麼都強,甚至連借口都不用編,畢竟是他找上門來的,到嘴的肥肉不吃那不是可惜了,你秦七龍的腦袋難道讓驢給踢了?
秦七龍出了屋門,這麼冷的天也出了一身的汗,此刻的他什麼都不想,隻想躲得遠遠的,這少年明顯的興師問罪來了,若是再沒眼色跟著樊開山一夥得罪他,那真是白混了,這少年的身手他可是領教過,舉手間能要你的命,不怕死的就杠,怕死就躲遠點,你想死可彆拉著我,我還沒活夠。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樊開山強硬地說道,在這黑龍幫的總舵,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一個沒有,之前進來的都是點頭哈腰,謙卑的要命,搞不好小命不保,誰敢刺毛,那是膽肥了。
“識相的把人和貨交出來,再賠償一萬塊錢。”小安說道。
訛了秦七龍一萬,這家夥的性質比秦七龍嚴重多了,一萬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不煞煞他的囂張氣焰,他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呢,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土狗瓦雞,充大尾巴鷹,你還早著呢。
“你他媽的誰啊,在老子麵前充大尾巴鷹。“樊開山不耐煩地罵道。
吃到嘴裡的肉讓我吐出來,你他媽的得有那本事才行,老子這黑龍幫可不是吃素的,定叫你有去無回。一念至此,樊開山就把腰間的槍亮了出來,這乳臭味乾的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到我黑龍幫的總舵來要人,難道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而且還這副口氣,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你不怕虎,那我就給你上一課,也好讓你知道社會這所大學學的什麼。
“你再罵一句試試。“小安冷冷地說道,眼中寒芒畢露,他最討厭罵他媽的,而罵他他媽的的人無一例外都被他扇了嘴巴,罵不怕你罵,你隻要能承受我的巴掌。
“我罵你怎麼了,我還想揍你呢,啊……”樊開山一句話沒說完,就感覺嘴巴被石塊打中了一樣,他啊了一聲,啐出一口血汙,地上的血汙裡幾顆碎牙,令他奇怪的是碎牙中間竟然還有一粒骰子,在碎牙堆裡,那粒骰子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觸目。
這什麼情況,難道打碎牙齒的是這粒骰子,這也太他媽的邪門了吧,一粒骰子能有這麼大的力道,最初的一瞬,他以為嘴巴被石塊打中了呢,不然哪會這麼疼。樊開山不相信那是一粒骰子,一粒骰子的威力有這麼大?可是除了骰子還有啥,啥都沒有,因為這個少年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身子甚至都沒動一動。
“這是對你罵人的教訓。”小安說道,然後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罵,就不是幾顆牙的事了,我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你媽逼,你他媽的找死。”樊開山嘴裡含糊不清地罵道,伸手就要掏槍。
小安哪容他掏槍呀,一粒骰子打在了樊開山掏槍的手麵上,疼得樊開山叫了起來,不停地甩著手,感覺整個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來人呐,快來人呐。”樊開山叫喊道,聲音恐怖淒厲,就像白日遇到了鬼一般。
門外衝進來三個黑衣人,一律的手持快槍,然後齊刷刷對準了小安。其中一個關切地問樊開山“堂主,咋回事?”
樊開山疼得切牙扭嘴,再看手背,那裡通紅一個坑,他氣急敗壞地指著小安道“黃三,你們仨把這小子給我綁了。”
有了堂主的命令,黃三直奔小安而來,意欲一招把小安拿下。在他眼裡,拿下這個半大小子跟捉一隻小雞差不多,隻是不知何故,堂主叫得這麼嚇人。
黃三還沒靠近那個少年,就覺得手中一空,仔細看去,手裡的槍竟然不翼而飛了,他大驚失色,好好的槍怎麼會不翼而飛呢,他正納悶著,額頭突然一涼,有堅硬的東西抵上了,他看到方才自己手裡的槍不知怎麼就到了少年的手中了,而且正抵著自己的腦門。黃三的汗一下子出來了,因為他知道這槍保險開著,他更知道這槍的威力,從前額進,後額出,進去一個小眼,出來卻是一大洞。
“跟我玩槍,你還差了點。”小安冷冷地說道。
黃三愣了,樊開山也愣了,另外兩個黑衣人也愣了,這他媽的太妖孽了吧,難道會變魔術麼,怎麼黃三的槍會到他的手中,而且抵住了黃三的額頭,這咋回事麼,黃三是吃屎的,咋把吃飯的家夥交給這個半大小子呢,而且還讓他抵著額頭。槍指人已經是大忌,抵著額頭是大忌中的大忌,除非有血海深仇,否則給你急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把槍放下。”小安冷冷地說道,槍口指著另外兩個黑衣人。
那倆家夥眨眨眼,還沒從愣怔中醒悟過來,你都舉著槍,卻讓我們放下,當我們憨大?要放也是你先放啊,這是我們的地盤,你一個外來的毛蛋孩子還想翻天?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黑龍幫的總舵呀。
也沒見這這少年怎麼動作,就覺得眼前一花,少年竟然站到了樊開山的麵前,而他手中的槍口卻指向了樊開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