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警察的兩個同夥,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他們的反應跟被打的警察一樣,都懵了,這什麼情況,沒見那家夥怎麼動手的啊,怎麼同事的槍跑到他的手裡了呢,難不成這小子會法術,不可能啊,那麼年幼,你看氄毛還沒紮齊呢,看麵相頂多是個半大孩子,一個半大孩子能有這本事,也是日了鬼了。
被打的警察麵對黑洞洞的槍口終於反過醒來了,他哆嗦著說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確實有話好說,不好說的話一槍就完蛋了。
圍觀的乘客樂了,真是惡人需要惡人纏,惡人得有惡人磨,你剛才不是牛的很麼,恨不得把人當牲口,吆三喝四的,不知道自己吃了幾碗乾飯,不就是個小警察麼,有什麼了不起,如今咋樣,不牛了吧,你看那臉,像灰孫子,這樣的人欠,就該有人收拾,收拾輕了也不行。
小安收了槍,這麼多人肯定不能動槍,既然這家夥服軟,那就按照服軟的來。
花臉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師父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就像天神下凡,反正他是沒看清那警察的槍是怎麼到了師父的手裡的,有這樣的師父,真的很自豪,花臉覺得活了二十來歲,最大的成就就是認了這麼個師父,了不起的師父。此刻,花臉崇拜地看著師父,他倒要看看師父怎麼對付這個打了他一巴掌的警察。
小安不想把事情鬨大,旁邊還有受傷的邢凱叔叔呢,他的安全可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隻要警察不是針對邢叔叔,他可以放他們一馬,畢竟都是聽差吃飯的人,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知道我是誰麼?”小安說道,神色中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不,不知道。”那個警察陪著小心說道,生怕惹惱了這個本事高強的少年。
對方確實不知道,在他們眼中,對方就是個毛蛋孩子,誰會在火車上認識一個毛蛋孩子啊,不知道不能硬說知道啊,不說這小子什麼來曆什麼背景,單這身令人恐怖的身手都足以讓三個警察一句假話都不敢說,他們完全相信,他們的小命在這少年的手中攥著,少年隻需輕輕一捏,就能把他們像螞蟻一樣捏死,你連人家怎麼把你手中的槍搞走的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死的肯定也不知道。
小安從口袋裡掏出特彆警察證,他掏證的樣子很認真,也很嚴肅,很有官樣。小安掏證件的時候其實想笑,他不得不承認,這方局長親筆簽名的證件確實有用,有大用,他決定下次見到方局長的時候再弄兩本,至少爸爸得有一本,再給爸爸的組織一本,至於給誰,他才不管呢。
那個被打的警察狐疑地看著小安,伸手接過少年遞過來的本本,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警察證可不是隨便一個小警察就能擁有的,不客氣地說,他們的局長都沒有這個證,這個證代表著權力,一種可以便宜行事的權力,說句不好聽的,這證一亮,他們三個得聽人家的指使,可憐自己還張牙舞爪的跟人家刺棱,真的是活膩歪了。
小警察嚇壞了,戰戰兢兢地把本本還給了小安,他臉色蒼白地跟小安道歉“對不起,長官,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還望長官恕罪。”
另外兩個警察也跟著附和,總之,都是賠罪的意思。
被奪槍的小警察弓著腰道“長官有空到昆山來,我請客,算是跟長官接風,也算是賠罪,長官,您看如何?”
“忙你們的去吧,耽誤了我的正事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小安把槍還給了那小警察,然後一揮手,意思趕緊滾蛋。
三個小警察像喪家之犬倉皇而逃,這個車廂再也不敢檢查了,鬨不好,惹急了那個大神,這個年能不能過好都還兩說著呢,彆找事,千萬彆找事,惹不起,惹不起就趕緊躲開,命比功勞重要,命都沒有了,再大的功勞也無福享受。
眯著眼睛的邢凱伸出大拇指晃了一下,意思是對小安的褒獎。
邢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有小安在,他可以熟視無睹這三個小警察,他相信小安的實力,不客氣地說,再來這樣的十個也對小安和自己構不成為威脅,更何況一邊還有一尊大神,李誌堅雖然沒有小安的功夫好,但是人家可是正經八百練過的,那槍法也是百發百中。
花臉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冊那,有這樣的師父實在是太牛了,牛得很,真他媽的解氣,能讓三個警察如喪家之犬逃離,除了師父還能有誰,這師父沒白認。不行,得空得讓師父傳授兩招,師父那麼厲害,徒弟那麼菜,這傳出去不好聽啊。彆的不學,就學空手奪槍這一招,下次誰要是拿槍嚇唬他,就一把奪過來,保證把對方嚇住。一念至此,花臉笑得嘿嘿的,像做夢娶媳婦。
三個警察一個口氣跑出三節車廂,這才氣喘籲籲地靠在兩節車廂處大口喘息,也得虧他們都穿著警服,手裡拿著槍,不然的話誰跟你讓路啊,都這麼擠了。
稍微喘勻了,其中一個叫毛貴的問“老餘,我們還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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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餘的哼了一聲“怎麼不查,都查一多半了,大不了我們不惹那個就是了。”
那個,說的就是小安。
其實都不甘心,都查了多半了,誰想到會遇到一個煞星,這眼看這到嘴的肥肉吃不到,還被教訓了一頓,三人的鬱悶就彆提了,尤其被奪槍的的小警察,剛才真的把他嚇傻了,哪裡會想到一個毛蛋孩子竟然是絕頂高手,不費吹灰之力能把他的配槍搶了,而自己毫無還手之力,雖然躲開了,但是想一想還是心有餘悸。
“沒想到那人來頭這麼大,媽呀,戳蛋根上了。”叫孫波的那個警察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先不說那家夥的身手,單那一個特彆警察的本本就讓他嚇了一身汗出來。
“那小子什麼來頭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旁邊那個肯定不一般。”
叫老餘的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說道,他說的是裝睡的邢凱,要是知道他們錯過了一個通緝的共黨要犯,三個人估計能後悔的撞牆,相比追鋪的那個逃犯,這個可謂是大魚了,懸賞更是達到驚人的五千大洋。
“禮帽蓋住半邊臉那個?”毛貴問。
老餘點點頭,那人給他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肯定是個大人物,你想,保護他的人都身手不凡,而且是高級警察,那個人能是尋常人,打死他也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