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雄還沒想好怎麼稱呼的對方,刀疤臉李豹子卻使壞了,他推了一下杜三雄,壞笑道:“杜幫主,怎麼,當了幫主都不認人了?”
杜三雄恨不得一腳把刀疤臉踢飛,這家夥就是火上澆油,看熱鬨不嫌局大,我怎麼稱呼關你屁事,但是,雖然腹誹刀疤臉,杜三雄還是學著刀疤臉,說了句見過李先生。
刀疤臉能稱呼李先生,因為先生不分大小,官稱呼,沒錯,因為他稱呼小安就是小安先生。
可是,杜三雄這麼稱呼,刀疤臉就覺得不應該,再怎麼著,你杜三雄稱呼小安也是小師祖,稱呼小師祖的老爸不喊老師祖也就罷了,你跟著我喊,我操,稱呼李先生,你這是八月十五拜年胡來來,難道喊一聲老師祖就那麼難麼?
刀疤臉看向小安,期冀從他臉上看出不一樣的內容來,可是,小安一副古井無波的麵容,像一個看客一般,根本沒在乎他們怎麼跟自己的老爸打招呼,疑惑根本不在乎。
杜三雄瞄了一眼小安,看他沒什麼異色,也就放心了,其實,並不是杜三雄托大,也不是他不想稱呼小師祖的老爸,而是杜三雄一激動之下竟然不知道怎麼稱呼小師祖的老爸了,不知道,不如官稱呼先生。
先生,多得體,多合適。
李誌堅不明所以,一抱拳回了一禮,他知道,這都是小安的麵子,不然人家哪裡認識自己。
“大家都是自己人,彆客氣,師公,裡麵喝茶。”
大三虎作為小安的大徒弟,又是今日的新郎官,總算說出一句得體的話了。
李誌堅微微點頭,對著大三虎說道:“三虎,恭喜,我也沒啥準備的,一點心意,意思意思,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說著,李誌堅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包塞到大三虎的手裡,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成家了,就該撐起男人的責任了。”
大三虎的眼淚差點湧出來,他點點頭,對於師父小安他還敢玩笑兩句,對於這個師公,他可是半點不恭敬都不敢有,這師公什麼身份他不敢妄加揣測,但是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兒子都這麼厲害了,老子還能差哪裡去,尤其是說話還這麼得體,由不得他不感動。
“是,是,我聽師公的。”
董天南得知小安的老爸到了,立馬放了手中的茶杯迎了上來,對於這個教書先生,董天南有著一種莫名的忌憚,闖蕩江湖幾十年,他自信閱人無數,什麼人什麼品行,一搭眼即可看個八九不離十,可是,李誌堅給他的感覺就是,看不透,就像浩瀚的大海。
董天南給小安的定義是天才少年,世間罕見。
而給李誌堅的定義則是,人中龍鳳,不可估量。大學老師,不是李誌堅的職業終點,董天南敢肯定,這樣的人物,將來成就不可估量,定是能改寫曆史進程的人物。
董天南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
“李先生,久違了,在下董天南,跟令郎是朋友。”
兩雙大手緊緊握到了一起,為了表示那種心情,彼此又搖了搖。
”多謝董老板對犬子的照顧,李某感激不儘,等會敬董老板幾杯,以表謝意。”
董天南微微一笑,客氣道:“哪裡,哪裡,今天理應我來敬李先生,要說照顧,還是小安先生照顧的我多一些,李先生不必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小安先生真的了不得,我想,也就是李先生這樣的人物才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兒女。”
“董老板過獎,犬子自幼頑劣,有不對的地方還請董老板擔待。”
“李先生客氣,小安先生對董某的幫助我就不說了,總之,一句話,有什麼事李先生儘管吩咐,董某定當當成自己的事去辦。
“好啦,好啦,你倆就彆在這閒扯了,屋裡說話。”
小安的話讓董天南和李誌堅相視一笑,董天南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李誌堅也做了同樣一個動作,隨後就走在前頭了,客氣也要適度,否則就是虛假了。
落後李誌堅半個身位的董天南,倒並不全是客氣,從小安爸爸身上,他能感受不一樣的震撼,可以這麼說,他董天南這近五十年的人生裡,讓他打心眼裡佩服的人不多,而這個李先生,先不說小安,看相貌,乃至言談舉止,他就覺得這人不是一般人物,一般人物沒這氣度,氣度這玩意裝不來。
董天南寧願相信,這李先生的大學老師隻是一個幌子,他見過不少的大學老師,儒雅的居多,這李先生也儒雅,但是儒雅中有有著一股殺伐決斷的氣概,這可是一般的大學教授所不具備的。董天南寧願相信,這個李先生是政府中的要人,不然沒這氣質。
小安把老爸引見給方局長,彆管怎麼著,見一見沒壞處。更何況自己還要求人家方局長辦事呢。
因為見過李誌堅,方局長倒也沒客氣,沒受傷的手握住李誌堅的手搖晃了兩下,笑著說道:”李先生,又見麵了,快請坐。”
李誌堅客氣道:“承蒙方局長照顧犬子,李某在此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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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局長可不敢托大,在彆人麵前敢,在李誌堅麵前可不敢,一個小安都如此的妖孽,你想想,他的老爹能差到哪裡去,所以,方局長是打心眼裡尊敬李誌堅。
“李先生客氣,我跟小安先生也是對脾氣,朋友麼,就得互相抬舉,互相幫助不是。”
“今天是小安徒弟大喜的日子,我作為師公的,對於方局長的到來表示十分的感謝,李某在此謝過。”
說著,李誌堅施了一禮,這麵子給的不可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