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也要打。”
阮大铖深吸了口氣,說道:“陛下現在已經被葉軒逼到了絕境,如果我們再不出兵的話,恐怕陛下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
“可是,我們出兵也沒用啊。”
馬世英說道:“葉軒手下有精兵強將,而我們呢?除了陛下帶來的那些親兵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
“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陛下送死啊。”
阮大铖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至少要讓陛下知道,我們已經在儘力了。”
“那……那我們能怎麼辦?”
馬世英問道。
“我想想……”
阮大铖眉頭緊皺,思索著對策。
兩人離開皇宮,走在街上,阮大铖突然停下腳步,看著馬世英說道:“世英,你覺得陛下怎麼樣?”
“陛下?”
馬世英一愣,說道:“陛下雖然有些急躁,但總體來說,還算是個明君。”
“明君?”
阮大铖冷笑一聲,說道:“明君會聽信奸臣之言,疏遠忠良嗎?明君會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嗎?明君會為了一己私欲,置國家安危於不顧嗎?”
“這……”
馬世英被阮大铖說得啞口無言。
“其實,陛下並不是個合格的君主。”
阮大铖歎了口氣,說道:“如果陛下能夠像洛川王那樣勤政愛民,或者像張存孟那樣英明果斷,又或者像魏忠賢那樣有手段有能力,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陛下呢?他既沒有洛川王的仁德,也沒有張存孟的英明,更沒有魏忠賢的手段。”
“他隻知道享樂,隻知道聽信
朱由崧坐在金鑾殿上,望著殿下的文武百官,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輕輕撫摸著禦案上的玉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諸位愛卿,朕決定,不日攻打京城,一舉鏟除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葉軒!”朱由崧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葉軒卻收到了來自江南的密報。他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眉頭緊鎖。江南,那個曾經繁華富庶的地方,如今在朱由崧的統治下,已經變得民不聊生,官員**成風。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葉軒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轉身對身後的曹文詔和祖大壽說道:“你們兩個,立刻啟程前往南京,務必要查明南明朝廷的真相,揭露朱由崧的醜惡嘴臉!”
曹文詔和祖大壽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葉軒一人站在窗前,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