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級係統毀天滅地吞噬宇宙!
“對啊,不過另外一個實力和麒麟差不多,就不拿來獻醜了,直接用他解決吧,之後你會告訴我想要的一切,對吧?”呂哲反問道。
青狼哪裡敢拒絕,隻能拚命的點頭,“原來上次你和我對戰的時候,根本沒有用全力。”
“那又怎樣,現在的我也沒有用出全力啊,”呂哲淡然的一笑,“刑天,動手!”
巨大的身軀縱身一躍,已經從遠處跳到了帳篷周圍,瞬間發動魔神之力,一斧子從天而落,所過之處,浮屍無數,血流無儘。
傭兵們此時才想起青狼那穿越空間的能力,一時間後悔不已,如果青狼在這裡的話,他們或許可以逃脫吧,“團長,對不”
來不及道歉,刑天一腳落下巨大的腳印之下,幾具屍體碎成肉泥。
“這麼大的身體肯定有弱點,大家不要慌,一起上,猥瑣一點,彆浪。”
窮途末路,剩下的人紛紛拿出最強的技能,五行之色大起,無數技能轟在刑天身上,竟真的將他的身體打碎了幾分。
本以為勝券在握,傭兵們大喜過望,“沒想到這巨獸體積這麼大,實力卻不怎麼樣啊。”
“哈哈,是我們的實力太強了吧,現在上層的人物都已經死了,是時候輪到我們做一做這傭兵團的天了。”
“沒錯,不就是老大嗎,我們也可以當。”
正在欣喜之際,原本破碎不堪的刑天竟然慢慢的恢複了原狀,打碎的軀體再次彙聚起來。
“它它怎麼又好了?”
眾人回身看去,隻見刑天此時周身彌漫著一股黑色氣息,這氣息竟然將他身上的傷完美愈合,之後又是一斧揮下,原本談笑風生的幾人瞬間斷成兩截,人群之中再次揚起漫天血霧,肢體破碎。
魔神過境,普通人根本就是任其魚肉的渣滓,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身體已經被分成了幾段。
血光大盛,呂哲隻是在一幫安靜的看著,青狼心驚之下,也沒有上前阻攔,一想到曾經試做兄弟的人居然一直想著侵犯自己,她就認為這些人活不得。
殺戮整整持續了十幾分鐘,傭兵營裡的色彩漸漸暗淡。
直到再無聲響,最後一人也被刑天踩成肉泥。
呂哲打了個響指,刑天再次化為混沌,附著在呂哲身上,“搞定收工!”
青狼雖然不願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自己整整一個傭兵團不到半個小時,再也找不著一個活人,他們的對手隻有呂哲一人。
而呂哲顯然應對的十分輕鬆,根本沒用全力。
“如果當時在暴怒之國真的動了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青狼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好在當時逃得快。
呂哲徑直的走到了傭兵團內部,找到了放置兵器的帳篷,這裡除了一些金銀珠寶之後,還有一個模樣古樸的褐色木箱,裡麵放置的正是之前看見過的粉色裝備。
打開之後,呂哲在裡麵找到了一件粉色的巨劍,劍身遲鈍,無刃無鋒,看起來就像是一把鈍器。
青狼跟了過來,“眼力不錯,竟然一眼就看出這裡是我們放置物資的地方。”
呂哲看著巨劍,雖然感覺和天尊巨劍詫異很大,可臉上還是禁不住流露出喜色,“這巨劍什麼來頭?”
“這劍啊,應該是去年吧,我們打劫了一個路過的商賈搶來的,雖然外形很霸氣,可是我們這裡沒人拿得動,跟個廢品沒兩樣。”
“廢品?”呂哲可不相信一個粉色武器會是廢品,他單手握住巨劍,就算是用起猿族之力,也幾乎用儘半數力氣,才將它拿起,“好家夥,果然厲害。”
“我看你才厲害吧,居然這麼輕鬆就拿了起來,”青狼大驚失色,這把巨劍就算是團裡的大漢,也要十人以上才能拿得起來,而呂哲竟然可以憑借一擊之力拿起,這怪力真是驚人。
看著剩下的物資,她緩緩說道,“這裡的東西我們平分怎麼樣?”
“不,”呂哲直接拒絕。
“那四六吧,畢竟你出了全力,你占六分。”
“我說的不,是說這裡的物資你全部拿走好了,我隻要這把巨劍足矣。”
“真的?”青狼此時更加疑惑,麵對這麼多的財富,居然有人不動心。
“真的,”呂哲沒空再理會青狼,專心的研究起巨劍。
打開控製麵板,查看巨劍的屬性之後,呂哲大喜過望。
荒神源自神階一族,能量未知,據說能夠舉起它的人可以成為新的神明。
雖然沒有具體的介紹,可在呂哲看來,這簡直就是無可比擬的神器。
尤其是最後一句,可以成為新的神明,這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本來還想著將它和天尊巨劍合二為一,融合成一把新的橙裝神器,現在看來,還是算了,一手一把巨劍也挺拉風的,嘿嘿。”
呂哲將巨劍收起,看見一旁的青狼正專注的收拾物資,就跟了上去,“你接下來什麼打算?真的想跟金錢萬過一輩子普通的生活?”
“普通?我可是要做老板娘的女人,怎麼就普通了,或者說,普通的生活對我來說才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現在可以,我當然願意,更何況對象還是你們暴怒之國的首富。”
首富嗎?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公布我的資產,呂哲心裡想著,麵上卻沒什麼表情,“那就好,對金老板好些,他可是我比較認可的朋友。”
“這還用你說,我看上的男人自然會一心一意,”青狼魅惑的看了一眼,呂哲立馬擋住,青狼也就不開玩笑了,“好了,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現在你可以說說了,你究竟想要什麼?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要的是整個淫欲之國,我要讓它成為我的私有物,”呂哲沒有在開玩笑,他的表情極其嚴肅。
“你要淫欲之國?難不成你想要把淫欲魔尊從王座上拉下來,自己做這個國家的王?”青狼不願相信,這怎麼可能?
但呂哲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沒錯,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