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級係統毀天滅地吞噬宇宙!
伴隨著鐵男渾身黑電瘋狂的湧來,隻見得那光澤也是越來越強烈,到後來,居然是化為了一團收縮不定的光團,在其掌心瘋狂的翻滾著。
“煉鐵,高階技能,熔雲破浪!”
本就氣勢驚人的一擊,此時加上附著的黑電之力,一雙巨大的黑紅掌印,向著呂哲急速而來。
在鐵男掌心光團出現的時候,呂哲微微一笑,“如果你還是使用之前的近身攻擊,或許就不會死的這麼快了!”
“什麼!!”鐵男不明白呂哲的話,此時卻是看著他橫起巨劍,在眼前憑空的一斬。
那磅礴的一掌威勢,在這看似無力的斬擊之下,竟然
消失了!!!
不是抵觸,也不是元素力之間的對轟,而是直接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
鐵男不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又不由得他不信,這一擊本是他的全力一擊,本以為可以重創呂哲,沒想到卻是連皮毛都沒傷到,現在的他身上沒有一點元素力,慌忙間,想要向後逃去,可下一秒,呂哲已經快速的撲了過來,出現在他的身前,“現在才想逃嗎?”
“等等”
呂哲怎麼可能等的了,一劍橫劈,鐵男的身體從頭頂,被一分為二,他不甘心的看著跪下,身體向著兩側分開,血染當場。
呂哲默然的走了過去,從鐵男的手臂上取下他的那塊黑洞晶石。
此時零蘭也是慌了,“這怎麼可能,他到底做了什麼,那把劍又是什麼來頭?”
“家主,我看我們還是逃吧,”呂哲瀕死之後滿血複活,這一情況本就震撼的羅漢心生怯意,現在連七人中速度最快的,拳掌最強的二人都先後殞命,他一個防禦再強也沒用啊。
“跑?”零蘭冷冷的看了一眼羅漢,“你以為我們跑的掉,他的速度你也看到了,就算我們跑的再遠,也絕對會被追上。”
“那怎麼辦?”
隻能對不起了!零蘭看著呂哲兩側的女人,“全力纏住他,我要放最終一擊了!”
“是”這次回答沒有先前那麼肯定,兩個女人在看到鐵男的死,心裡早就怕的想逃命了,但零蘭的話放在這裡,逃也是死,不逃也得死,既然如此,隻能聽從她的話了。
一念至此,兩個女人身隨影動,速度極快,呂哲看清之後也不閃躲,“來的好,省的我去抓了。”
呂哲不知道,現在的他反而更像反派,如果彆人不知道的話,會以為他一個混世魔頭在欺負這幾個大人,而零蘭這些正在為了自己家族的存亡,舍命戰鬥。
和之前一樣,呂哲的身體再次被兩個女人纏住,隻是這一次,呂哲沒有任憑她們擺布,本想掙脫,卻看見遠處的零蘭正在集聚能量,這一擊的威力極大,身上這兩個女人完全不可能閃的開,“兩位美女,你們可想好了,零蘭這一擊,可是要把你們一起殺了!”
束縛呂哲雙手的女人看了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能為家主死,我們死而無憾。”
身下,束縛呂哲雙腳的女人也是同樣的話,“是家主讓我們這些沒有一點元素力的渣滓,重新獲得了力量,為她付出生命,我們願意。”
“你們也沒有覺醒元素力?”呂哲在和零宇戰鬥的時候,雖然弱的可憐,他可是覺醒了冰係能量。
而鐵男也是覺醒了二字進階的金元素,那刺客隻是速度快,並沒有使用元素力,而身上這兩個女人看樣子也是在靠著之前吸收的那一點黑電在行動,“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要拿那些孩子做實驗?”
“當然是為了所有未曾覺醒元素力的魔族,他們現在的犧牲,換回的是日後更多的成就。”
“又是這番話,憑什麼你們的犧牲要讓那些無辜的孩子付出生命!”呂哲暴怒,身上的力量明顯大了很多,兩個女人感受到了掙紮,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零蘭卻是也積蓄完畢,一炮轟了過來。
這一炮的威力抵得上之前的第八道天雷,兩個女人都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舍身赴死。
呂哲看著那一道黑電炮彈,眼神裡滿是不屑,“吸附嗎?那你知道什麼叫吞噬嗎?”
呂哲扔下荒神巨劍,雙手成爪,對準了前方。
轟!!
一炮重擊在呂哲全身,但呂哲麵色不變,將那和自己身體差不多大小的炮彈接了下來,就和零蘭吸附雷電據為己用,呂哲也是直接將這一炮的能量完全吸收。
兩個女人睜開眼睛,她們清楚的看到呂哲手中可是什麼都沒有,沒有黑洞晶石,他是怎麼做到的,“你你這個怪物!”
“我是怪物?那你們又是什麼?”呂哲渾身一震,一股破體的力量將兩個女人直接震了下來,兩個女人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呂哲。
而呂哲則仿佛憐憫一般的看她們,“你們不過是死不足惜的渣滓罷了!”
呂哲抬起腳掌,一腳一個,踩碎了兩個女人的腦袋,之後從她們手上取走了黑洞晶石。
零蘭麵色有些蒼白的看向呂哲,額上更是冷汗不斷,她不知道呂哲是如何做到的,可她明白,眼前這人絕不是自己能匹敵的。
“家主,我們還是投降吧,那呂哲看樣子是對這黑洞晶石感興趣,不如我們全部交出去,說不定能換自己一命!”羅漢怕了,他倒是不擔心自己這一身鋼筋鐵骨會受傷,隻是他不想看著零蘭死去。
聞言,零蘭拳頭頓時緊握,遲疑了一下,剛欲開口,一旁的呂哲突然沉聲道“彆想投降,今天不殺光你們零破一族,我絕不善罷甘休!”
“可惡!!你,欺人太甚!!”羅漢聞言,渾身附上一層水瀝之色,加上一身鋼筋鐵骨,對著身旁的零蘭說道,“就憑他,絕對傷不到我的身體,隻要我一直纏著他,家主,你就有足夠的時間逃走。”
“嗤!你倒是忠心,”呂哲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零蘭的心就狂跳一分,因為她已經大概猜到了呂哲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