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管他是不是吉利可汗,總得去看看。
這喝酒吃肉,風餐露宿一整夜,辛苦的很,總不能白來吧?
“那還等什麼?看看去。瑪德,兄弟們能不能再立貪天之功,就看著最後一哆嗦了。”
張牧帶著眾人向東走了沒幾裡路,用望遠鏡赫然發現一隊人馬衝西而來。看著他們趕著馬車,以蝸牛的速度駛來。
看到這,張牧內心立馬湧現出一副不好的預感。
這能是吉利可汗?這能是逃命?這特麼的跟過年去老丈人家有啥區彆?瞧瞧這車隊,這特麼的是搬家吧?
“耗子,有沒有看錯?這能是吉利可汗?”
“大哥,錯不了,東突厥不比大唐,沒有那麼多大戶人家。這馬車是我親眼看到從犄角城出來,在東突厥,除了吉利可汗,誰還能有這等排場?”
看到飛天鼠如此肯定,張牧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透過望遠鏡,張牧看到長長的車隊前麵有幾百將士,為首的是兩個身穿鎧甲的將軍。
其實看不看都那樣,自己又沒見過吉利可汗,哪裡會知道是不是吉利可汗?
拿不定主意的張牧就這麼等著,帶著三萬虎賁軍和兩千祿無影的人馬靜靜地等著。
隨著天色越來越亮,距離越來越近,車隊也發現了前方有人馬堵路。
人就是這樣,在不明情況麵前,首選就是停下腳步觀察。此時吉利可汗也停下等著,看著。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薛仁貴,看到對方竟然停下來,立馬暴怒不已,直接衝了上去。
看到薛仁貴衝上去,席君買,薛萬徹,王玄策,程處默他們紛紛衝上去,然後就是一眾兵痞。
痛打落水狗這種事,誰都喜歡乾。不管那車隊是不是吉利可汗,可是絕對是有錢人的車隊。困難的有錢人帶著大量的錢財,這和落水狗有啥區彆?
看到對麵的人氣勢洶洶衝過來,吉利可汗和古陰本能的亮出兵刃。看到這,薛仁貴的怒火立馬被點燃,直接拉弓射箭。
“嗖”
的一聲,古陰胸口中箭落馬。
古陰倒地不起後,吉利可汗徹底亂了陣腳,直接把兵刃扔在地上,然後下馬投降。
看到吉利可汗和他的手下投降,古陰的那幫親兵又看了看已經近在咫尺的敵軍,也隻能下馬投降。
不消片刻功夫,車隊被三萬虎賁軍團團圍住。
“怎麼回事?死的這個是誰?”張牧趕到後,看著躺在地上穿著鎧甲的屍體,立馬擔心不已。
這個如果是吉利可汗,那可就太悲催。這可是東突厥的國君,羞辱過李世民和李淵的吉利可汗。
這死的和活的不一樣,死的,那是功勞。活的,那是天大的功勞。
“誰讓你放箭的?就你會射箭是不是?你逞什麼能?”看到沒人搭腔,張牧衝薛仁貴劈頭蓋臉埋怨。
“誰能告訴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是西突厥大將軍古陰。”聽到吉利可汗這話,張牧頓時放心不已。
“你是誰?”
“我是吉利可汗。”吉利可汗不愧是一國之君,都被俘虜了,說這話還捋了捋衣領,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模樣。
張牧可沒功夫搭理這個,你這廝活著就好。“老薛,你認識吉利可汗?二選一的局麵,你選中了這廝。”
“大哥,我哪裡認識他?我就是看著他表情猥瑣,沒有當大哥的樣子,這才沒把他放在眼裡,射了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