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過後芭芭就已經直接熟睡了過去。
見她抱著被子,雙腿微微夾緊,發出輕柔而均勻的呼吸聲。
這妹子剛才還嘴硬地宣稱今天一定要讓他好看。
沒想到??最這??
江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你先睡吧,我去書房處理一點事情。”
芭芭在睡夢中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緩緩地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五十分了。
從床邊的位置拿起一件外套套上,緊接著腳步輕盈地走出臥室,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推開書房的門時,王勝已經在裡麵等候多時了。
“少爺。”王勝見到江誠,連忙起身打招呼。
江誠微笑著點了點頭,問道:“情況如何?”
王勝回答道:“剛才把他們拖出去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裡麵有人用泰語罵我們,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那些東西很有可能是從泰蘭德走私過來的。”
江誠聽完,不禁眉頭微皺。
按自家了解到的,亨誠公司的地下勢力應該不是靠這個賺錢的。
對於這個組織,江誠其實了解得並不多。
儘管他現在已經是亨誠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但實際的管理者是馬裡奧。
泰蘭德這個地方相對於老緬來說,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治理得要好一些,但實際上那裡的局勢也相當複雜,各種紛爭不斷。
在這樣的背景下,泰蘭德的社會環境充滿了各種派係和各方勢力,遠不如華夏那樣安定。
許多不被承認的勢力,說白了,都是從黑道出身的,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合法性。
而亨誠公司在泰蘭德可謂是黑白通吃,勢力龐大。
對於這樣的組織來說,槍支器械簡直就是最基本的配置。
這麼亂的國家白粉又泛濫,所以江誠才會將兩者聯想在一起。
見江誠如此說道,王勝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
“這……在沒有跟隨少爺之前,我曾在東南亞一帶漂泊多年。據我所知,亨誠並非通過白粉販賣來獲取經濟來源,而是以開設各種小型借貸公司為生。我們的人目前在當地也並未接到與白粉相關的業務……”
聽到這裡,江誠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臉上的憂慮之色也隨之消散。
話剛說完,王勝稍作停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接著說道:“但,這並不意味著亨誠公司的內部員工不會私自涉足這一領域。在泰蘭德,販賣白粉實際上是一種相當普遍的交易行為。”
江誠點了點頭,表示對王勝所說的話表示認可。
剛才起衝突的時候,不隻是王勝聽到了那幾個人用泰語交流,江誠同樣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讓江誠最為擔憂的一點,便是這白粉是否是由亨誠走私進入華夏的。
要是這樣,那不就炒蛋了嗎??
揮揮手,示意王勝先下去休息。
泰蘭德那邊的時間比華夏晚了一個小時。
此刻,泰蘭德的時間應該才11點左右,夜生活也許才剛剛開始。
江誠拿起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馬裡奧的電話。
都是生死之交的關係了,就算晚上十二點給他電話那也不過分吧...
。畢竟,真正的朋友之間是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的。
電話那頭很快就被接通了,兩人就這個問題展開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交流。
結束通話後,江誠放下手機,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心裡琢磨著要不要叫人準備一些夜宵。
順便問下大秘密要不要吃點。
江誠拿著手機,走出書房,正準備去找人安排夜宵。
卻突然瞥見大秘密竟然坐在偏廳裡麵。
寒冬的月光如冰淩般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偏廳的青石地麵上,形成了一層淡淡的霜色。
大秘密慵懶地斜倚在黃花梨木圈椅裡,仿佛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她身上裹著一件香檳色的羊絨開衫,那厚實的麵料雖然遮住了她的身體。
但依然難以掩蓋她那優越的身形曲線,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地暖讓室內如春,穿著毛絨襪的腳尖輕輕點地,在月光下像兩團蓬鬆的雲朵。
月光將她的側臉輪廓鍍上一層冷色調的銀邊,鼻梁投下的陰影在臉頰延伸出一道利落的弧線。
栗棕色的長發鬆散地挽成低髻,幾縷碎發垂落在高領毛衣的褶皺間,在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暗芒。
塗著裸色甲油的手指輕叩桌麵,指甲蓋在月光裡泛著珍珠貝母般的溫潤光澤。
最動人的是她聞聲抬眼時,那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陰影突然顫動。
這細微的動作,卻仿佛在平靜的湖麵上激起了一圈漣漪,讓人的心也隨之微微一顫。
當江誠出現在她的視野中時,大秘密原本有些沒有焦點的眼神頓時變得專注起來。
直勾勾的看著江誠,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