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係統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請問彆的問題反裝逼係統冷巴巴的說。
張凡一聽差點沒氣得吐血,恨不得把手伸進自己的腦袋把個係統給抓出來了事“還有就是這屍體怎麼保存,放哪裡?這麼大熱的夏天,一天就臭了!”
……
係統沒有吭聲。
“喂……怎麼不說話了?”張凡一追問道。
……
可係統還是沒有吭聲。
張凡一也是拿它沒辦法了,隻能就此做罷,大不明天一清早就去電器店,買一個凍櫃回來,將屍體放在裡麵凍著,如果係統不給辦法解決,暫時也隻剩下這個辦法了。
而且這是一俱“人屍”,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不能隨便放,若處理不好的話,或被彆人看到,那後果會非常麻煩的。
張凡一洗好澡之後,也困了,馬上推開暗房的門,把門一關,然後往床上一躺,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
次日上午十點零一分,天晴,火辣辣的太陽灑滿大地,使得整個巨京市氣溫極其悶熱,乾燥。
“砰砰砰……”
“張凡一,張凡一,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張凡一……”
“這一大早的,叫魂啊……”張凡一睡得正香,就被一陣敲門聲,叫喊聲給吵醒了過來,心裡真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幾點了,反正暗室裡麵白天和黑夜一樣沒光線,所以也不知道天已經亮了。
張凡一努力的爬了起來,雙眉緊皺,然後摸了一下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原來是沒電已經關機了,昨天晚上也沒有充電,也看不了時間了,隻能打開床頭開關燈光看了一眼手表,原來已經上午十點了,這是睡過了頭的節奏,馬上嚇得從床上滾下來,立即穿上了衣服,又關了暗房的燈,這才走向了書廳。
聽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而且好像在哪裡聽過她的聲音,隻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不過她即然叫了我的名字,那肯定是認識的熟人。
張凡一走到書架前,透過玻璃門看了門外一眼,果真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長著一雙修長的大長腿的女人。再往上一看,更加的香豔,最後看到了女人的臉蛋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是武芙,沒想到這個女人直接找上門來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她來找我乾什麼?”張凡一望著門外香豔的武芙,因天氣熱臉被辣得通紅,額頭上有汗珠,雙眉緊皺看來很是生氣的樣了。
“哢噠”張凡一直接把門打開,然後冷巴巴的看著門外的武芙,一臉的疑問。
混蛋,他即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我,誰給他這個權力?誰給他的這個膽子?難道……難道是哪個小狐狸精把他的魂給勾去了?啍!他敢!在我還沒有和他正式離婚之前,如果他敢在外麵亂搞女人,給我小鞋穿,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武芙回瞪著張凡一,眼裡滿是殺機,恨不得撲上去一口把他給咬死了,然後一口口的吃了他的肉,喝他的血,啃他的骨頭,把他吃了,當然,這隻是想想而以,哪能真吃,她一直看不起張凡一的軟弱與無能,躲在這個小書屋苟且偷生,要不然結婚三年了,也不讓他一碰她一下。
張凡一也是真的真的很佩服前世身體的主人,與武芙同房三年,竟然天天睡地鋪,武芙睡床不說,最佩服的就是他的忍耐力,要是換了我,估計第一天晚上就忍不了了,還能忍三年,這估計連“聖人”都很難做到這種境界,果然優秀和寺廟裡的老和尚有的一拚了。
張凡一和武芙就這樣足足相持了五分鐘,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不過張凡一馬上想起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時間再和武芙耗下去了,想早點兒把她給擺脫了才好,不然這件事情就辦不成了,更不能讓他發現。
“武芙,你來找我難道就是為了和我鬥雞眼來的嗎?”張凡一開口問了一句,打算聽聽她是有什麼事,再想辦法應對,如果不是要安頓好前世的身體,他到是想給身體前主人出出這口惡氣,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悍婦,教她怎樣去做一個好女人,好妻子,怎麼說話,怎麼溫柔,怎麼體貼,怎麼做他的女人。
不過眼下張凡一沒有這個閒情雅興,也沒有這個心思,隻能先放一放再說,隻要和她這個婚還沒離,就有得是機會教她做一個好女人,勸她善良。
武芙聽到了張凡一這冷冰冰的口氣,總感覺他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我說一他不敢說二,我叫他做什麼,連罵他他也不敢頂一下嘴,可現在他這是怎麼了,我說一句他不但頂嘴,還沒有好臉色給我看,她這是反了他了,肯定有鬼,他肯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然道真有小三了“怎麼了?心虛了?我來找你怎麼了?不行嗎?你可彆忘了,我是你老婆,老婆管老公犯法嗎?你告訴我,這犯法嗎?”
“臥槽……”張凡一也是無語了,心想,就武芙這個脾氣,估計也隻有他這麼好的脾氣才能跟她相處三年吧?要是我,早就把她修理的服服貼貼的,哪還能忍三年,三天……三個小時都忍不了“喂,好男不跟女鬥,你到底來乾什麼來了?不說話馬上走人,彆耽誤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