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宴散去之時,已經很晚了。
可是祁醉沒有絲毫的睡意,因為今天是夏盛平二十六年的最後一天。
當子時過半之後,便是夏勝平二十七年了。
這時,他有一個年簽到,一個傳說金色寶箱!
一個絕對是一年所有簽到中最厲害的寶箱,這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雖然現在離子時還遠,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祁醉心中的那種激動的情緒就越壓製不住。
馬車停在武王府,書畫和琴棋早就準備好了熱水,一身酒氣不洗澡如何睡覺。
在兩女的服侍下,祁醉好好的洗了澡,這才舒服不少。
雖然剛來的時候,被女子服侍洗漱他也很是怪異,但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並且開始享受了。
富人的生活啊!
“公子的皮膚,比我還要白!”
琴棋一邊幫祁醉整理衣領,一邊輕聲嘟囔著。
書畫則是沒好氣的拍了一下,琴棋故意在祁醉胸口整理衣服的手,沒好氣說道:“你少占公子便宜!”
琴棋皺著鼻子,對著書畫哼了一聲,看著書畫整理祁醉脖間發絲的手很是不滿:“你不也在占公子便宜?”
祁醉歎了口氣:“你們倆,夠了啊!”
“哼!”
“哼!”
兩人對著對方輕哼一聲,然後扭著頭不看對方,就這麼摸索著給祁醉整理衣服。
祁醉翻了個白眼,這倆小丫頭。
“公子,你還要出去嗎?”
琴棋把祁醉的衣服整理好了以後,不解的看著他。
祁醉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這麼晚還出去乾什麼?你是不是傻?”
“就是,傻丫頭!”書畫也符合一句。
然後她又疑惑問道:“公子,你不出去,還穿這麼正式乾什麼?”
“說我傻?你不也不知道?傻丫頭!”
聽到書畫的問話,琴棋也沒好氣說道。
祁醉捏了捏眉心:“你們不懂!”
雖說玄不改非,氪不改命!
但是吧,開箱子,還是得有點儀式感的!
聽到祁醉這麼說,兩人對視一眼,也就不再多問。
“公子,好了!”
這時,書畫也把祁醉的頭發梳好了,她走到琴棋身邊,並肩而立。
祁醉起身,伸了伸懶腰:“行了,你們下去吧!”
“公子還不休息嗎?我留下來伺候公子吧?”
書畫看著祁醉。
“我也留下!”琴棋也是點點頭。
祁醉搖頭,擺擺手:“去吧,去吧!”
兩人對視一眼,對著祁醉躬身一禮。
“公子,書畫(琴棋)告退!”
兩人轉身離開。
可是走了兩步,書畫突然停下了腳步,蹲下身子,在地下摸索著什麼。
琴棋見狀,於是也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書畫。
然後就見書畫猛地站起來,朝著祁醉伸出手,笑道:“公子,撿到錢了!”
琴棋眼睛一亮,側身一看,果真看到書畫手掌心裡靜靜的躺著一枚銅錢。
祁醉起身,走到書畫身邊,伸手拿過她手裡的那枚銅錢。
說實話,他身上從來都沒有銅錢,也不可能在他屋裡找到銅錢。
“今天,誰來過我這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