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聲音,紛紛起身看向門外。
隻見門外一個年輕人身著蟒袍,氣宇軒昂向屋裡走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儒生與一個年輕人。
儒生是賈詡,年輕人則是邵稷,前麵那個蟒袍年輕人自然就是祁醉。
看著屋內眾人都看自己,祁醉定了定神,徑直往屋內走去,邵稷和賈詡對視一眼,同時邁步跟在祁醉身後。
“參見王爺!”
祁醉進入屋子,屋內所有人同時抱拳行禮。
“免禮!坐!”
等祁醉落座,眾人這才坐下。
邵稷和賈詡分彆一左一右分彆站立兩邊。
“諸位,此次王爺相召,沒有彆的事,隻是為了與大家見一麵,相互熟悉熟悉。”
“一路辛勞,諸位莫有怨言,以後還請大家儘心竭力!”
賈詡站出來,笑嗬嗬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還觀察著屋內這一十九位都尉。
眾人表情不一而足,賈詡儘收眼底。
“我等自然儘力!”眾人再次起身抱拳。
“嗬嗬,坐坐!”
祁醉滿臉笑容的伸手往下壓了壓!
眾人坐下,但是又有一人站起身對著祁醉抱拳道:“敢問王爺,為何在我等你離開之後又將我等家眷接來此地!”
他此話一出,部分都尉同樣不解的看向祁醉,剩下一部分則是麵無表情,甚至有人臉上都浮現出了些許笑容。
祁醉臉上出現不解的神情。
賈詡趕緊俯身在祁醉耳邊說著什麼,祁醉恍然不大,看向下麵那些都尉,眼中都出現了些許不善。
邵稷往下看去,正好就對上了孫都尉的眼神,兩人對視片刻,然後挪開視線。
台下的鄭都尉和身邊那人對視一眼,均是將視線放在了賈詡身上。
幾乎同時,兩人心間浮現一句話,王爺身邊有奸逆!
賈詡站起身看向那站起身來的都尉,輕笑道:“諸位也都知道,王爺初來乍到,王妃更是從慕國遠嫁而來,身邊並無親近之人。”
“此次趁著諸位來覲見王爺之際,將諸位家眷一並請來,隻是為了讓王妃能有人說說話。同時,這也是王爺的恩寵,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麵麵相覷,實在是這最後一句話讓他們無法反駁。
“你是何人?”
鄭都尉身邊那人站起身,目光死死盯著賈詡。
賈詡定睛看去,嗬嗬一笑:“原來是陳都尉,在下添為王府管事,有禮了!”
陳都尉深深看了一眼賈詡,沒在說話,抱了抱拳徑直坐下了。
坐下後,他看向鄭都尉點點頭。
鄭都尉臉上怒氣一閃而過,王府管事,王爺親近之人!這不是奸逆是什麼?
想著,他直接看向賈詡,但是卻沒想到正好對上了賈詡的眼神。
他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挪開視線,在與陳都尉相視一眼後,兩人心中都感覺有些不妙。
這賈詡估計已經是盯上自己兩人了。
賈詡看著眾人笑道:“好了,諸位先敘敘舊,王爺公務繁忙。接下來由邵州丞帶王爺接待諸位。”
賈詡說完,祁醉便起身帶著賈詡直接離開,隻是留下邵稷獨自一人在此。
邵稷看著眾人,躬身一禮:“邵稷,見過諸位!”
十九人隻有六人對邵稷還禮,剩餘十三人都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邵稷,都不是傻子,都到這種地步了,若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也做不到這個位置。
邵稷見此,臉上出現微笑:“諸位就先在此處安頓,各位的家眷就由王府代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