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達,但是飛魚樓回稟消息可不會那麼快。
不說路途遙遠,就是查探消息也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祁醉也沒有那麼著急,他也沒期望能飛魚樓的暗探能夠一次將觀天閣的這些家夥全部揪出來。
反正神州亂局也是必然,那就慢慢查好了,急肯定是沒用的。
隻是現在觀天閣的家夥在他眼裡比北夷人還要讓人惡心,是真的想要除之而後快。
就這麼風平浪靜了幾天,賈詡突然來了。
祁醉看著賈詡有些詫異,自從讓賈詡暫代常州總督之位後,就很少見到賈詡了。
雖然幾個樓的消息也都是彙聚到他手中,但是除非很重要的消息,不然他一般是不會親自來見祁醉的。
“先生?何事?”
賈詡認真回答:“公子,熒州來!”
“熒州?怎麼?公孫伯圭又給北夷犁了一遍地?”
聽說是熒州,祁醉便笑著打趣道。
怪不得他不這麼想,公孫瓚自從上次從北夷境內殺了個來回,就時不時帶著白馬義從往北夷境地走一走。
雖然熒州將軍將他從正四品左郎將貶為從四品偏將,但是他可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的帶著白馬義從往北夷境裡殺。
結果熒州將軍蔣承直接將公孫瓚貶成了正五品的都尉,三千白馬義從的統率權都交給了田豫。
不是蔣承不想接管白馬義從,而是沒人聽他的,無奈之下,這才將白馬義從的統率權交給了田豫。
“公子,公孫將軍被打了!”
祁醉一愣:“什麼?”
被打了?打敗仗了?
賈詡沉聲道:“熒州將軍以公孫將軍屢次不聽將令、擅殺北夷俘虜為由,打了公孫將軍五十大板。由都尉貶為校尉。”
祁醉臉上笑意消失,他皺眉看著賈詡:“不聽將令?擅殺俘虜?”
“我們與北夷本就是世仇,這不獎賞嗎?他蔣承是老糊塗了嗎?”
“公子,蔣承不對勁!”賈詡鄭重說道。
“熒州北夷邊境北夷人屢次進犯、燒殺搶掠,即使是陛下也沒有說過隻能守不能攻,公孫將軍殺入北夷本應該很是振奮人心才是。”
“可是這蔣承卻屢次處罰公孫將軍,明顯是不願與北夷發生矛盾。”
祁醉點點頭,祁疏這個武王是是怎麼來的?那可是祁疏親手帶出來的。
可以說對北夷最為痛恨的,就是祁疏這個大夏皇帝。
祁疏若是知道公孫瓚的戰績,絕對有獎賞賜下。
突然,祁醉一愣,公孫瓚這種戰績為何沒有獎賞呢?
他看著賈詡:“公孫瓚的這些軍功,有送往京都嗎?”
說完之後,他就想給自己一個巴掌,送個屁!
屢次被貶,這明顯是蔣承不認為公孫瓚這些戰績是戰功啊!那就肯定是沒有軍功往京都送嘍。
這蔣承,絕對不對勁。
賈詡搖頭:“我查過了常州境內的驛站,近半年來根本沒有從熒州從往京都的信差。”
祁醉眼睛眯起:“他蔣承想乾什麼?吞功嗎?”
“都一把年紀了,可彆落得個英明一世最後落得個晚年不保的下場。”
賈詡眼睛微眯說了個不相關的話。
“公子派卓東來去查了觀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