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虞國來人了。”
李沽中軍大營,一名將士前來彙報。
李沽坐在首位,神情玩味:“來的是誰?那位女帝?”
將士搖頭:“不是,是祁久!”
對於牧皇朝的將士,特彆是李沽手下這些常駐南境的鎮南軍將士而言,他們可不會稱呼祁醉為王。
李沽眉頭微微跳動:“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他!很好!”
“曹解那邊呢?還沒過來?”
將士搖頭:“沒!”
李沽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將士來報:“啟稟將軍,曹將軍派人來了。”
聽到這話,李沽怒聲更甚,雖然早就猜測曹解不會過來,但是派人過來……哼!
“誰來了?”
“田翼,田將軍。”
李沽神情一怔:“誰?”
“田翼,田將軍。”將士再次重複一遍。
李沽沒在說話,揮退前來報信的將士後喃喃自語。
“田翼是謝遙的人啊,怎麼會替曹解過來?”
那老者從後麵走了出來:“謝遙回京,明眼人都知道他凶多吉少,良禽擇木而棲,這些人投降曹解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更不要說,曹解很可能知道這次危險,所以讓田翼替他來送死也不一定。”
李沽眼睛眯起,微微沉思。
片刻之後他站起來來,他深深看了眼老者:“走,去見見這兩位。”
……
宴席之中,祁醉等人坐在右側,田翼等人坐在左側。
祁醉見到田翼的時候並未覺得奇怪,陰陽怪氣的說道:“呦,原來是田將軍啊,怎麼不見曹將軍?是怕死不敢出來了?”
李儒說,演戲就要宴全套,那既然已經來了,那麼怎麼也得變現出一些和田翼他們不合的假象。
聞言田翼皺了皺眉,雖然知道自己等人是在演戲,也知道對方是在說曹解,但是聽到這種話他心中還是不舒服,畢竟曹解曾經是他們的一部分,現在這虞國之人說曹解,那不是等同於說他們?
壓下心中不理智的想法,田翼冷哼一聲:“不勞祁王殿下操心,曹將軍好的很!”
說著他看了看祁醉的身後的阿青和綰綰,冷笑一聲道:“反倒是祁王殿下,可得小心自己的身子,我軍中大夫不錯,若是祁王殿下有需要我可以讓他們去給祁王殿下看看。”
“還有祁王殿下這一步登天,可得保護好自己,不然一個不小心坐上了那個位置可不好了……”
“放肆!”曹正淳怒喝一聲,冷冷注視著田翼,這是曹正淳身為屬下必須要表明的態度。
至於阿青和綰綰則是沒有怎麼在意,甚至看著田翼她的臉上還帶著笑意。
“嘭!”
田翼周圍數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祁醉等人怒目而視,甚至有人已經按住了刀柄準備隨時拔刀。
祁醉身後護衛同樣按住刀柄,冷眼相看。
主位一側,毋青就這麼淡然的看著這一幕,眼中波瀾無驚。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喊道:“鎮南將軍到!”
大帳內瞬間安靜下來,兩方都不再針鋒相對,而是齊齊看向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