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也沒抓著不放,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提起都覺得晦氣。
李順那邊,把糖發完後,可把底下那群兄弟高興壞了。
還是戚白茶想得到,這一盤子的糖,換作是彆人,壓根舍不得。
賺的都是辛苦錢,還得精打細算。
這不,也傳到家屬院那邊,嬸子們一直對戚白茶很好奇。
見她花錢大手大腳,覺得她是個敗家婆娘,一般人家,誰敢這麼用啊!
就算秦野工資高,也不是這麼個用法。
羅嬸子正好出來洗衣服,支著耳朵聽那些埋汰的說八卦。
“嘖嘖嘖,娶這麼個嬌媳婦,什麼都想最好的,以後可咋養?秦野找個花瓶,看他以後日子咋過?”
“花錢心裡沒個成算不說,還讓男人在廚房裡忙活,嘖,這哪是做人媳婦的,這是祖宗,讓人供著的那種,我就看不上好吃懶做的,再好看都不行。”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活該,誰讓秦野不聽我們得,我們介紹的,那可都是家裡家外一把抓的好手,現在受罪了吧。”
“要是我,就把這懶媳婦打出去,打幾頓就老實了,有什麼不會做的,懶得唄!”
這些不少軍人家屬都是偏遠山區的,一輩子老舊思想,覺得女的就該伺候男的。
站在男人頭上去,那咋行,這是不給男人麵子,現在多少人在背地裡說秦野傻。
不過嘛?男人也就好那口,喜歡長得好的。
羅嬸子是個喜歡嚼舌根的,可聽到這裡都笑了。
“她咋樣哪輪得到我們管啊!管的這麼寬,這糞坑的屎,你們都得嘗嘗鹹淡吧?
人有福氣,找了個好男人,當然可以躺著坐著,有本事也讓你兒子男人的去拚,有人天生命好。”
她就瞧不慣有些酸雞,自己沒有的,看見彆人有就眼紅。
其中一個人掐著腰,指著羅嬸子“我說你這嘴巴平時不是利索的很!部隊的狗你都得罵兩口,這幾天咋回事,你收了戚白茶什麼好處,這麼給她說話。”
羅嬸子木盆一丟,垮著臉“老娘說什麼還得需要你的同意,你什麼身份?
彆在這瞎叭叭,有本事去當著她的麵說,你瞧見那個淩霜沒有,剛才不是哭著回來的?
這不好得罪的,你還去沾邊,活該你們男人一輩子混在底層,沒眼見的東西。”
說完後,羅嬸子彎下腰繼續洗衣服,那些人屁話不敢說,隻能埋頭做事。
淩霜回到家裡,手上的東西差點砸了。
梁平一看淩霜眼眶紅紅,心疼壞了“娘的閨女哦,怎麼了?是不是被那賤人欺負了?秦家欺人太甚,這是不把我淩家看在眼裡啊。”
淩政委臉色也不好,還是耐著性子詢問“咋回事?”
淩霜要哭不哭的,委屈極了,“爹,下次這種事你就彆叫我去了,人家壓根不領情,我這是去被打臉呢!
也許人家瞧不上你這個政委呢!戚白茶太過分了,田叔叔也慣著,我可在哪待不下去。”
原本淩政委是想讓淩霜去示好的,沒想到鬨成這樣,一時間下不來台。
黃毛丫頭,真是欺人太甚了。
淩政委也給氣著了,關鍵他老夥計還跟著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