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戚白茶這個當事人的淡定,尹歡歡就跟磕了興奮劑一樣,臉上飄著紅雲,看得出很為戚白茶高興。
戚白茶被她勒得咳了兩下,她才連忙把人放開,給她拍了拍背,抱歉的說道“我第一次聽見這麼震驚的分數,難免激動了一點,我隻是太開心了,走走走,今兒個我們好好慶祝,去我家,我娘手藝好。”
文柔眼裡有著驚詫,畢竟是過來人,經曆的大風大浪多了,很快恢複過來。
她臉上笑意濃鬱,朝著戚白茶開口“白茶是吧!一直聽歡歡說你,還沒請你到家坐坐!
今天咋樣都得去吃頓飯,她父女倆都說我手藝好,當初婆婆也瞧上了這點,你們可得賞個臉!”
戚白茶輕笑“伯母,我們上門打擾,啥也沒帶,都不好意思,還麻煩你招待我們,你就彆太見外了。
我男人在西北戰區,你跟歡歡要有空,可以來家屬院玩,我在這舉目無親,就當走個親戚。”
文柔想到了什麼,嘴角弧度加大,“那肯定得去,聽歡歡說你要給她介紹對象,叫田覃是吧?
歡歡把那小夥子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我這當人家娘的,可不得親自掌掌眼嗎?也怕這閨女看走眼了,男人慣會裝。”
說到這,她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有些懊惱“嬸子是個性子直的,嘴巴也快,你彆往心裡去,咱有啥說啥,處對象嘛!總得合適。
我信你的眼光,絕對沒差,這閨女心眼淺,也沒處過對象,還得麻煩你們這些過來人教。”
文柔是個懂得社交的,說話很是寬敞,一看就知道這家人不差。
她拉著文柔的手,親切的說道“嬸子,你客氣了,我就做個牽線人,至於兩人處成啥樣,真不敢保證!
但田覃,真沒得說,跟我男人十來年的兄弟,就差穿條褲衩長大了,也經常在一道吃飯,身邊就剩他這麼個老光棍。
他娘以前忙,沒時間張羅,現在空出手來,田覃年齡也大了,周邊介紹的,都不太合適,我田叔跟高嬸,也是個心眼敞亮的。
真要走到一家,絕不會委屈歡歡的,他倆也不想跟小年輕擠一塊,婚後分出去,讓他們過自己的小日子。
他要不好,我也不會厚著臉皮提了這麼一嘴。”
文柔覺得戚白茶很會說話,這個年紀,處事這樣周到。
一個人啥樣,她處的圈子,離譜不到哪裡去!
文柔笑著回應“那等過幾天,你把人帶來,我們一起吃個飯,我二十號左右就得帶閨女回老家過年。
公婆催的緊,說想歡歡了,歡歡考上大學,可不得回去拜祭祖宗嗎?兩老三催四請的,就盼著她回去,能撐個門麵!
他們最擔心的,也是歡歡的婚事,要知道歡歡有對象,肯定樂的合不攏嘴。”
尹歡歡這個當事人,被兩人說的抬不起頭,她羞澀的說道“我的娘,這也太快了,跟坐飛機似的。
會不會顯得我不太矜持?田哥他很忙嗎?不行我年後再抽個時間。”
部隊一年忙到頭,年關估計跟個陀螺似的連軸轉,她擔心影響到田覃。
尹歡歡踹著腳下的土包,手指纏在一起,讓戚白茶看的好笑。
拍了拍她的肩膀,“咱相親,姿態得拿出來,哪有你想的這麼忙的?處對象結婚他都沒時間,還真等你送上門啊?沒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