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說的話,讓秦琛嘿嘿嘿笑,他也不否認。
畢竟和戚白茶合作,那是讓他占了大便宜,包括這次販賣資料。
他將這些複印好的運輸到其他省份,給他安排好的人,這波是他做黑市賺的最狠的。
戚白茶說的沒錯,利潤太大了!
他將其中的大頭給了戚白茶,已經將錢票分割好,並且在暗地裡給戚白茶買了三座四合院。
這些他都沒和王翠花說,生怕王翠花覺得他把弟妹給帶壞了。
殊不知,戚白茶心眼跟篩子似的,哪能坐得住呢?
有這麼好的渠道,想不發財都難!
王翠花說了兩句,讓秦淮跟他兒子講,秦淮嚴肅刻板,秦琛嬉皮笑臉,倒也難得的扯了幾句。
說完了,兩人也不耽擱,直接掛斷電話,感謝完田司令後,就回去。
一路上,那些家屬院的人,熱情的他們都招架不住,咋以前沒覺得這些人說話這麼好聽呢?
還覺得他們是鄉下來的,一股子泥土味,要離他們遠遠的,生怕被沾染的。
現在不怕了?湊上來姐倆好的,熱情的讓王翠花都以為這是打哪兒來的親戚。
回去以後,見秦野把菜買了,她讚賞的看了他一眼,“不錯,是個有覺悟的,彆訓練回來往炕上一躺,啥都等媳婦兒操持,活該沒老婆。”
秦野笑了一下,沉著嗓音說道“我今兒個運氣好,外邊供銷社正好殺了個大肥豬,我買了全部豬下水。
還有豬血、五花肉、棒骨、豬大腿,還有茶茶喜歡的瘦肉,想吃什麼,今晚我來做。”
秦野的手藝算不上好,中規中矩吧,戚白茶大手一揮,“今天我來。”
王翠花壓著她坐下,“你啥也彆乾,讓我們來,爹娘恨不得將你供起來,你做這些,那不是挖我心肝嗎?先讓我稀罕幾天。”
說完後,王翠花麻溜的去找了些草木灰,開始洗豬大腸豬肚。
那味兒,隔得大老遠都能聞到,一些個勾出頭來。
“這老秦家洗的什麼?一股子臭味,跟從茅廁裡拉出來的一樣。”
“你傻啊,這不就是豬下水嗎?這玩意兒狗都不吃,她兒媳婦考了個好分數,還舍不得加點葷腥嗎?這日子越過越寒磣,也不怕媳婦兒跟人跑了。
大學有為青年多的是,現在不把人攏住,以後好話都說不上,秦野也是個傻的,他就算是團長。
他媳婦兒也是能上清華北大的人,能跟一般人一樣嗎?換作是我,要吃什麼,就算掏棺材本,都得買。”
“你這酸老婆子,少說兩句,人家秦團長什麼時候克扣媳婦兒吃食了?不都白茶說啥就是啥?
誰不知道秦家當家做主的就是白茶,你啥都不懂,在這瞎叨叨,你信不信被王翠花聽見,她能給你兩大嘴巴子?你們這些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瞧瞧人媳婦,考到哪去了,以後真要有用得著的地方,你看人理你不?”
好吧,這麼一番醍醐灌頂的話,可算是把這些人給罵醒了。
戚白茶走的路寬,人脈廣,說不準以後還要她幫襯,可不能把她得罪太死了。
有幾個訕笑“好了,我巴不得她們全考上,都去吃國家飯,咱下一代還愁啥?我家雞還沒喂呢!我先走了。”
“我養的那兩頭小豬仔病怏怏的,我得去衛生室那拿點藥,不跟你們閒嗑了。”
“我家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