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最近出了趟任務,受了點傷,一直在醫院休養,秦野年前還去看了一次,見他恢複的不錯,也就沒張羅了。
難得過年,田司令給他放了回長假,這不,一直在家躺著的!
難得初一想出來走動,田司令也就隨他了,正好到秦野這來看看孩子。
白淩則是為升遷做準備,事兒落定,他也鬆活很多,小心的扶著羅娟往裡走。
那模樣,鄭重的好像對待什麼易碎的寶貝。
這男人,隻要把你放心上,大差不差都是這樣的。
田甜扒拉著李順,示意了下,“見著沒?以後就得有這種覺悟,我要懷上了,你就按照這套標準來,少了我可不答應。”
這話說的羅娟不好意思,嗔了白淩兩眼,讓他收著點,省得她抬不起頭。
白淩視而不見,一門心思撲在她身上,生怕她滑倒摔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秦野作為過來人,倒沒說什麼。
他緊張戚白茶的時候,毫不誇張,走到哪?都恨不得將她背在背上,親眼見著才放心。
走進屋裡,暖和的跟春天似的,煤爐子上熱水翻滾,層層霧氣遞進。
戚白茶轉頭,朝他們揮了揮手,“趕緊來這兒坐,昨晚下了一場,鋪了厚厚一層,晚點都得讓我男人把屋頂掃一下,免得堆多了坍塌。
還以為你們過兩天再來,先坐著,我去給你們下兩碗湯圓。
這是我親自調的餡,香的很,保準你們會喜歡。”
原本早上都吃了,聽到是戚白茶親自調的,三人吞了一口唾沫。
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戚白茶,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就麻煩嫂子了,這多不好意思。”
白淩讓羅娟坐著,自己起身去幫著搭把手,被秦野阻止了。
“白同誌,你坐,第一次來我家吧!哪能讓你忙活?這要傳出去了,像什麼樣子?還以為我秦家不會招待人呢!”
李順就是個混吃等死的,相當心安理得,“白哥,來這兒,就跟到了自家一樣,十分有歸屬感。
秦哥,那就麻煩你了,給我多煮幾個,早上也就嘗了味,空著肚子等你呢!
早知道是嫂子調的餡兒,我連早上那頓都省了。”
田甜忙不迭地的附和“咱就缺嫂子那口吃的,不枉費我大早上過來,這運氣好,碰著了。”
戚白茶將那賣相極好的湯圓下鍋,嗔了她兩眼,“說的這話,好像嫂子多摳搜似的,平時來,也沒短了你們吃的。
在嫂子這兒,敞開肚子吃,彆說嫂子沒招待好你們。”
戚白茶用勺子翻攪,生怕湯圓糊鍋,田甜望眼欲穿,恨不得把頭勾到鍋裡去。
嘖,聞著就挺香,不敢想塞進嘴裡,得有多好吃。
“對了,嫂子,告訴你件喜慶的事兒。”
戚白茶頭也不抬的繼續翻攪,“是不是你哥的婚事定了?我瞧著年前嬸子買了不少結婚用品,總不能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