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要不你先去教育部門核實一下?大學的事馬虎不得,彆讓人鑽了空子。”
林大娘一臉惶恐,緊張的問道“校長,你相信我,我女兒成績優越,通知書怎麼就是假的呢?肯定被人頂替了!我們從鄉下趕來,人生地不熟的,麻煩你幫我們想個法子,不然我女兒一輩子毀了,讓她以後日子咋過啊?”
一家子就盼著林小慧能出頭,當下好像頂梁柱被人戳斷,林大嬸搖搖欲墜的,差點暈了過去。
林小慧扶著她,聲音哽咽,“娘,你彆為難校長了,肯定是哪兒出問題。”
邊上的完全不信林小慧的說辭,有幾個冷嘲熱諷的。
“瞧你一臉窮酸樣,指不定是來碰瓷的,這師範學院,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啊!
能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嗎?我們可是未來要建設國家的。”
“校長,你趕緊把她趕出去,這種拙劣把戲,打算騙誰呢?
就是那些考不上的打算混水摸魚,取代彆個的名額,我們可不答應。”
“這件事不能以大化小,影響太惡劣了,為什麼彆人的通知書不是假的?就你的是!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嗎?”
戚白茶過來,正好聽到這話,臉色當即沉了下來,這不是受害者有罪論嗎?
難怪後世那些被奪了名額的,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輿論的壓力,親戚朋友的嘲笑白眼,足以擊垮她心底最薄弱的防線。
戚白茶刺了他一句,“咋的?會說話顯得你能耐?你八輩祖宗棺材板沒蓋好,放出你這麼個遭瘟的,你咋就認定彆個不是大學生了?
我們祖上都是三代貧農,沾點窮酸氣怎麼了?聽你們這語氣,還瞧不起莊稼人?他們不種,你們屎都吃不上熱乎的。
你們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就你們這素質,還建設國家,不如回家喂豬。”
戚白茶這話,不可謂不犀利,幾個男的被說得麵紅耳赤。
看她牙尖嘴利,又不敢還嘴,隻能乾瞪眼。
有幾個女的嘀咕道“你跟她們不會是一夥的吧?她作假,你作證,瞧著就不是好人。”
戚白茶走到她麵前,“你長得尖嘴猴腮,一瞧就克全家,咋!你全家死絕了?”
那女的一聽,直接氣炸了,揚手就想給戚白茶打上去。
戚白茶反手一推,她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旁邊的人連忙退後,生怕惹上,女的委屈的不行。
“校長,今兒個這事,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還沒開學呢!這是把學校秩序放在地上踩?這女的故意鬨事?就該抓她去蹲局子,連那兩都是一路貨色。”
“嘴巴這麼毒,你是吃糞了嗎?你這麼能挑,你全家都是挑大糞的嗎?少給我叭叭,信不信嘴給你扇爛?”
戚白茶自覺沒啥素質,她走到校長旁邊,“校長,這事兒往大了說,那可是冒名頂替。
我看還是讓公安來一趟,這事兒必須徹查,你也不想有漏網之魚影響學校名聲。”
校長認識戚白茶,他臉色緩和幾分,“你就是小戚同誌吧?我聽周老說過你,報的北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