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來歲的團長,都算是年輕的,更何況二十多的,那絕對是用血汗拚來的。
真以為團長這麼好當?小打小鬨一樣。
喬母擦擦手,撿著自己關心的問“你說的戚白茶,是不是那個全國第三?跟你一個班嗎?那她男人是軍官,有什麼奇怪的,總不能找個歪瓜裂棗吧!
你爺爺對她讚不絕口,還說要見見這小丫頭,你知道周老吧!就是她開顱治好的,年紀不大,醫術極好,也難怪孟老看得上她,親自點名進自己研究室!
閨女,你加把勁,千萬彆給娘丟臉,我相信你可以的,什麼軍官!那些泥裡打滾的,大字不識一個的糙漢子,你要來乾啥?你還盼著跟他有啥共同的三觀?
還不如找個大學生,最近不是說你跟男的走的近?他家什麼情況?娘好歹是過來人,你跟娘說,娘給你分析一下,彆讓人把便宜都占了。
記住,千萬彆跟他去招待所,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真要把你霍霍了,絕對一腳踢開,去找其他新鮮的了。”
說到這,喬母咬著牙,顯然也是深受其害。
喬知知眼神閃躲,不敢對上喬母,支支吾吾的說道“沒,娘,彆亂說,我跟他就單純的男女同誌,還沒發展到那一步,你彆給爺說,省的他又訓我。
爹也是個老古板,這都啥年代了,還想包辦婚姻,爺介紹的那些警衛員,我都不喜歡,好歹我也考上北大了。
咋能要個級彆低的?帶出去我都拿不出手,娘,你說是不是?”
她扒拉著喬母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軟著聲音撒嬌,喬母卻還在想其他的事兒。
“你和班裡同學關係處的怎麼樣?你舅舅給你花了不少,你表哥老大不小了,也想娶個媳婦,他在廠裡,工作穩定,你給介紹個大學生,一般的,你舅舅瞧不上。”
說的好像大學生就能瞧上他兒子一樣,有些人,真是雙標的離譜。
喬知知想到她瘸了一條腿,在廠裡燒鍋爐的表哥,長得蠻實,不受女的喜歡,這咋介紹啊?
她有點猶豫“娘,這是不是太勉強了?北大有補貼,我咋張嘴?
人家以後出來,也是在國家重要機關單位。”
說真的,喬知知還真丟不起那臉。
喬母聽到她說外甥不好,一巴掌給她拍到胳膊上,眉頭蹙了起來,“那是你親哥,你咋說的出這種喪良心的話了?你舅對你多好,布拉吉的確娘,啥時候少了你?考上大學,你就不認這門親戚了?
那些在家圍著鍋灶轉的,壓根配不上你哥,隻會花你哥的錢,肯定得找個以後有穩定工作的,這樣兩夫妻日子也好過。
娘給你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真是不長心,要沒有你舅,你看喬家理你嗎?
你爺就是個心眼偏到胳肢窩的老頭,你爹也是那慫樣,家裡沒有我咋辦?”
一邊說著,一邊戳喬知知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咋就養出這麼個貨色,啥事兒都要她來指點。
她像她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能規劃自己以後的日子,不然哪能讓喬家吃下這個虧,娶了二手貨!
說到底,不都是她有本事嗎?可惜她女兒是個傻大春,完全沒有遺傳到她一點。
這老喬家的基因!是真的不行啊!
想到這兒,喬母尖酸刻薄的臉上有些嫌棄,喬知知被罵的拉聳著腦袋,跟個鵪鶉一樣,弱弱的說道“娘,你也不能讓我害人家呀!表哥他瘸了一隻腿,乾啥都不方便,你以為那大學生好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