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上了年紀,都有掉發的問題,這也是戚白茶為什麼會先研發生發藥丸的原因。
沒彆的,單純想賺錢,為她的四合院添磚加瓦。
幾人一路上有說有聊的,她們就愛說些家裡長短的,戚白茶也接得上話。
一瞧就知道是個會過日子的!
麻嬸兒由衷說道“你婆婆真能乾,前段時間,又跟小李嬸下鄉了,我瞧著背了不少山貨回來,都給晾乾了!冬天也有個換嘴的。
不然這蘿卜白菜,吃得肚子裡清湯寡水,塞多少油水都不頂用,我就沒想到這茬,還是你娘會為家裡精打細算。
我們哦!見天外菜市場跑,人口多,院裡那幾分地吃不了兩天!我老伴還說我啥也沒做。
敢情他每天吃的是屎呢!說話一點都不中聽。”
張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老伴也就年紀上來,做事輕車熟路了,以前不還被叫老王八嗎?
舀碗米在那撿,一撿一小時,淘米要好幾道水,彆想中午前吃上他做的飯。
你就知足吧,好歹練出來了,以前拿著都燙手。”
反正以前經常聽到麻嬸咒罵的聲音,本來乾活就忙,還吃不上鍋裡那口,誰不毛燥啊?
不管她咋說!不頂用,他學不來,那思想慢半拍!
麻嬸被她提起,表情一言難儘,“可不,嫁給他的時候說的好聽,也不知道他是這德性,不然說破天,我也不嫁。
這男人選不好,一輩子都得伺候他一大家子,我婆,不是那地主家的小姐嗎?做事細致,不愧是她的種,隨了她了。
進門時她還看不上我,說我不懂規矩,是個毛手毛腳的野丫頭。
要不是老娘把家裡門戶撐起,她連屎都吃不上口熱乎的,算了,幾十年過去了,她那墳頭草都幾丈高了,我也認命了。
總歸還是給我們留了點家底,省了兒女的書本費!”
那年代嘛,都是這樣,隻要新媳婦進門,婆婆為了彰顯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總得給新媳婦下馬威。
多說兩句,那就是大不孝,要被批判的。
麻嬸那時候活的小心,現在算是出頭了,就像領袖說的,婦女能頂半邊天了。
靠不著男的過生活,也能挺直腰杆說話,省的還以為把他家吃窮了,德行。
張嬸子感歎“我家男人幾個兄弟,嫁過來時,一大家子擠在那二三十平的屋裡,炕上就用那穿不了的破布遮著,晚上乾啥都不方便。
要不說男的就是個畜生呢!哪管得了這麼多?提槍就上,聽得你臉紅心跳的,那種日子,我過怕了。
還好我男人有出息,分房搬出來了,不然他去放田水,我還提心吊膽的,生怕他那兄弟睡錯炕。”
這種事,彆家又不是沒有發生,女人懷的,都是她大伯哥的種。
屋裡烏漆麻黑,兩男的都上錯了炕,還鬨了不少笑話。
被男的老娘壓了下來,生怕讓左鄰右舍詬病,反正種都是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