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話就說到我的心坎上了,我真沒法檢討自己,看到他那張老臉就煩,要有秦野一半帥,老娘也能忍他幾分。
那臉皮垮的都能吊二兩油了,還敢叭叭,我恨不得給他幾大比兜,讓他認清自己的定位。”
“我家打了一輩子,現在都是分炕睡,要離婚也不現實,五六個娃呢!你前腳離,他後腳抬個寡婦進門。
到時候兒女遭虐待,老娘累死累活奔的那些,不是讓人享福了?做夢,老娘死都得拖著他,誰也彆想動我兒女的。”
“時代不一樣了,我們那時候盲婚啞嫁,看對眼就搭夥過日子,哪像現在,講什麼自由戀愛。
再年輕二十年,我也瞧不上現在的男人,啥都聽他娘的,什麼都要你矮他娘一頭。
老娘活該給他家當傭人唄,說是地主鬥倒了,人民站起來了,在家裡也沒人權,婆婆壓了一頭呢!
你但凡說話大點,還覺得你大不孝,你家沒教好,上綱上線的,我媽都被說的沒臉,我也認命了。”
“哎呦,話不能這麼說,你家娃不是考上供銷社了嗎?一個月好幾十塊,還有其他的福利,再熬兩年,那老玩意兒死了,你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說到這兒,她們都笑了起來,不是她們對男人冷漠。
而是柴米油鹽,熬的她們心力交瘁,有的男人活著,還不如沒了。
大事小事,隻會幫他娘或者他兄弟姐妹,把你當外人,防得死死的。
說多了,都是心酸淚。
秦野將戚白茶送到學校後,看她不走,挑眉道“怎麼?要跟我進去?”
秦野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眼裡都是寵溺,“這不是舍不得你嗎?下午我來接你,我先去公安局一趟。”
至於他是去乾什麼,戚白茶大概心裡有數,也沒阻止。
那種人,死十次八次都不過分,最好下阿鼻地獄。
戚白茶頷首“那我等你,放學我們一起去買菜,為明天做準備。”
“好,快進去吧,老公聽你的。”
要不是有外人在場,戚白茶都想撲上去親幾口,該死的男人,讓她沉迷。
隻能不甘不願的走了。
李梅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衝了出來,拍了她一下。
戚白茶反手就想一巴掌,還好忍住了“你咋走路沒聲音?”
李梅哼哼“我看是你想男人太入迷了,喊你好幾聲,你都沒聽到,怪上頭的。
藥廠那邊,有消息沒有?我娘問了好幾遍,等你這乾女兒的研發成果呢!”
戚白茶攤手,無奈道“研發進程得看工廠,慢工出細活嘛!這是要吃到肚子裡的,肯定得小心謹慎。
瞧你氣色不錯,跟溫援朝有進一步發展了?”
李梅左右顧而言他,眼神都不敢跟她對上了,一看就是有情況的人。
戚白茶眼神審視,“彆藏著掖著,處對象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你能跟他進一步發展,這小子,有兩下子啊!”
一般人也就算了,李梅恐男啊!
不愧是部隊的,快狠準不說,還會因人製定方案,跟他男人有的一拚了。
該說這些男人詭計多端嗎?肚子裡的那點墨水,全用在追媳婦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