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摯看她那慫樣,也就是個窩裡橫的,他可不會有什麼負罪感。
彎腰拿了根李家堆好的燒火棍子,指著趙大強,“管不住眼,給他戳爆算了,省得兩眼連尿包,看啥都騷,給我媳婦道歉。”
他算是在陸摯雷區反複橫跳了,本來醋勁就大,這男的還敢當麵發揮,真當他是死的嗎?
男人撲了過來,求爺爺告奶奶的,“我錯了,姑奶奶,我不該亂看的,你就放了我吧!”
他從這男人身上感受到的肅殺,讓他骨頭都軟了,沒管住,尿濕了褲襠。
看著他身下那淡黃色液體,散發著熱氣和尿騷味,大家夥退後兩步,眼裡都是嫌棄。
還以為多大能耐,彆人兩句話,他連二兩肉都管不住了。
李爺子緊趕慢趕地,還是趕上了這出鬨劇,陸摯也將前因後果說了。
李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把他送去公社,這事嚴肅處理。”
趙婆子哭得撕心裂肺的,“大隊長,強子他就這點毛病,也不礙誰的事,你讓他在家裡檢討吧!
彆送去公社了,有了案底,他以後日子咋過?彆人不得戳斷他脊梁骨啊!”
李爺子橫眉豎目的,“他偷人衣服褲衩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女的怎麼辦?你管不了,有人給你管,去把民兵叫來。”
李爺子說一不二,他兒子很快就叫民兵過來,趙婆子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拉走。
她眼前一黑,撅了過去,村裡的赤腳大夫站了出來,使勁掐住她的人中,用力過大,給她掐出血了。
趙婆子疼得睜開眼,一揮手,“你要死啊,虧你還是大夫呢!給我掐出血了,你也不怕醫死人,趕緊滾。”
說完後,她踩著小腳追上去。
“我的兒啊,你這是要心疼死娘啊!娘不會讓你坐牢的。”
橫著就怕不要臉的,趙婆子坑了村裡不少人,沒誰同情她,都覺得她活該。
鬨劇沒了,其他人端著大海碗一哄而散,吃完後,還得繼續下地乾活呢!
趙大強這事兒,徹底鬨開了,李爺子看著陸摯,客氣的說道“你就是陸摯吧!先進屋裡喘口氣,我洗個手。”
他手上都是豬糞,身上粗布衣服沾滿泥巴,李婆子嫌棄的退後兩步,“不是打田嗎?咋渾身臭味?你掉糞坑了?”
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家水井裡打水給他清洗。
到了屋裡頭,小李嬸端了些瓜子花山出來,熱絡的招待戚白茶。
“這趙家的,是個可憐的,被男人打成什麼樣了,也沒說回娘家,算了,不說這些糟心的,這是我爹,咱九裡村的大隊長,這是我大伯,九裡村的族老,這是村裡的支書和會計。”
村裡說得上話的,全都到齊了,陸摯掏出大前門,這是出門前,戚白茶塞給他的。
他一個發了一根,這幾個老輩子,拿著稀罕,他們抽的,都是自家地裡種的卷煙,壓根舍不得買這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