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嘴皮子不算利索,聽到何春雪的,他急得抓耳撓腮的,真是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蒼天啊,他跟那女的,真沒關係啊,他苦口婆心地說道“嫂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
我跟她這日子過得蒸蒸日上的,我乾啥想不開,去找個小的?是她給我潑臟水。”
何春雪冷嗤“要不是你沒分寸,這臟水能潑到你頭上嗎?我看你們男的,都有這苗頭,跟你哥一樣,在小事上拎不清。
她換燈泡,不會找彆人,沒有物業啊?還非得你親自跑一趟,咋?這小區的換燈泡,是你承包了嗎?給你多少工資?
彆怪當嫂子的說話難聽,我們是外邊的,肯定要同仇敵愾,省的讓你兄弟幾個欺負,你趕緊讓她把孩子的事說清楚。
省得鬨開了,到時候娃的麵子都抹不開,你讓彆人怎麼看年糕?”
秦飛疼小女兒,那是如珠似寶的,他氣的咬牙“誰也彆想破壞我的家庭,周霞,我會給你證明的。”
周霞吸了下鼻子,啞著嗓音問他“你說的是真的?秦飛,你把態度拿出來,再讓我看到你跟他來往,老娘就跟你離婚,讓公婆來管你,我看他們不在,你要翻天了,真想把這家裡的主全給做了。”
以前沒分家,都是王翠花在管,秦飛樂得清閒,後邊分家,管家權到他手上。
周霞也沒說啥,哪知道會鬨出這檔子事,她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管是誰,都沒法忍其他女人覬覦自己的男人。
那小娘皮,還是個教師!看她不殺到學校去,讓她丟了飯碗。
秦飛低聲哄著“周同誌,你不信她?還不信你男人嗎?”
周霞哼了一聲“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秦飛攤了攤手,先回了自己的屋,等他出門後,何春雪笑道“說開了就好,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倆這都過了半輩子了,不可能因為她離婚,還有兩個娃呢!
咱心裡敞亮點,彆讓那騷蹄子計謀得逞了,白送她個老公,還分她一半家產。
她想屁吃呢!不管發生什麼,嫂子都站在你的這邊。”
聽著何春雪的話,她有些感動,早些年嫁進來,為了一口吃的,她跟何春雪沒少針尖對麥芒。
這日子好過了,不缺錢了,遇到難處,還得找妯娌,起碼一致對外。
雖有心瞞著,但省城距離青山大隊不遠,這事還是傳到了王翠花耳朵裡。
王翠花氣的臉都綠了,拍了一下桌子,“你兒子翅膀硬了,想上天了,跟那女的胡扯什麼?還懷上他的種?
我呸,她個不要臉的,我兒子能看得上她?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走,回省城。”
秦淮看她氣不打一處來,給她捶背捏肩,小聲的說道“太晚了,開車不方便,你剛還跟王岩喝酒了,省得讓警察抓了。
咱明天再回去,秦飛不像是會乾糊塗事的人?你的兒子,你還不理解嗎?肯定被人潑臟水了。
要真是秦飛乾的,咱也站在小霞那邊,讓他淨身出戶,我就當沒生個這個兒子。”
王翠花啐了一口“我還能冤枉他啊?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再不回去,老二家都散了。”